地说着自己的事情,说一会儿还要亲一下她唇角。
没有她想象中的复杂,他的父母是西科大教授,因为工作原因近几年才常回南芜。他从小和外公外婆住一块,一个月见父母一次,所以和父母不太亲近。
讲完这一段,傅识则仍意犹未尽,垂眸说:“继续问。”
云厘被他亲得思绪全不在正事上,推开他,不打算接着问了。不过好在——看起来是因为她自己不去问,他是愿意和她讲的。
“我还有个事情想和你说,昨天不想你担心。”云厘断断续续地把遇到变态的事情说了一遍,肉眼可见的,傅识则眼角噙着的笑意褪去。
云厘继续道:“我已经报了警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但就是……我挺害怕的,我给云野定了明天过来的票,但是,”她的声音渐渐发颤:“我就是,挺想你在身边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都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傅识则看着她强逞的笑,沉默许久。
“有没有受伤?”
云厘摇摇头。她当时觉得恶心,遇到林晚音后整个事件又带了点喜剧色彩,现在她更多的情绪是对再次遇见的恐惧。
他将云厘揽到怀里。
“厘厘,搬到我那屋吧。”他看向她,“今晚就过去。”
……
傅识则回病房拿了钥匙,将陪床的事情交给父母。
想起了云厘给他打的那一通电话。
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她当时应该很害怕吧。
无以言说的自责感砸到他身上,他捏紧钥匙,静默地拉着云厘到停车场。
启动车子后,热气迅速布满车厢,傅识则平复不下心情,又熄了火。
“厘厘。”
他侧过头,良久,才轻声道,“对不起,厘厘。”
对不起,我不在你身边。
一路上云厘和傅识则聊了聊之后住一块的事情,江南苑的房子是大三室的,地处南芜市老城区中心,旁边便是市委,治安几乎全市最佳。
他们分两个房间住。
全程傅识则都回应得很平静,云厘却觉得他在想别的事情。
“以后遇到什么事情,”傅识则忽然开口道,“第一时间通知我。”
云厘嗯了声。
到公寓拿了套换洗衣物和睡衣,傅识则将她接到了江南苑,给她腾了个空房间。
傅识则不让她去阳台,其他地方都可以去。
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