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带着李亚冠刚离开监室,监室里就议论了起来。
在看守所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发现,管教前脚刚走监室里后脚议论,已经成了我们监室里的习惯。
“你们说李亚冠上诉图什么,他现在已经是最低的量刑标准了,再上诉还有什么意义。”
“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没有落在你身上,如果事情落在你身上,你估计比李亚冠上诉还积极!”
监室里有些人议论李亚冠上诉,也有些人议论李亚冠的量刑:“看来参加黑社会性质罪也不过如此,李亚冠才判四年,所以许帅斌你不用害怕了,你的涉黑罪最多也就是四五年。”
这时候李俊峰也感慨道:“我的天呀,李亚冠排在末尾都判四年,那我得判多少年呀,想想都够我发愁的了……”
最终监室里的议论在姚振江的训斥声中停止:“住口,管教刚走你们就叽叽喳喳,我发现这两天不治你们,你们就又蹬鼻子上脸了!”
姚振江的一声训斥把监室里训的鸦雀无声,过了两分钟,管教把李亚冠送回了监室。
打开手铐李亚冠回到自己位置上,这时候管教板着脸说:“都听着,你们在这里面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些罪能判多久我想你们比我都清楚!”
“所以有些时候判的不狠的时候你们该不上诉就不要上诉,虽然说上诉不加刑,但是你们也不能浪费司法资源,都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
听到我们的回答,管教锁上牢门离开了我们监室。
管教一离开,监室里立刻轻松了起来,这也意味着监室里如果不开庭不提审,今天就不会再有别的事情。
就这样我们按部就班的到了下午,下午电教的时候,监室的牢门突然响起。
听到牢门响我们潜移默化的坐直身子,这时候“咣咚”一声牢门打开,开门的是马干部。
打开牢门马干部给姚振江比了一个五个手指开会的姿势,然后按照惯例他大声喊道:“姚振江,领判决!”
这时候姚振江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说是判缓刑的话,马干部应该很高兴的喊姚振江脱马甲,而他喊的领判决,这明显就是实刑。
姚振江脸色很差,监室里的我们也不敢吭声,这时候马干部说:“振江,没有判缓,一人多案判不了缓刑,你被判了两年半。”
没有判缓本来就是一个噩耗,又听到判了两年半,姚振江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虽然情绪低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