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佩刀,好不容易说服了那帮练气士,别用强的,得做那你情我愿的买卖,那些修道之人,境界不高,而且也算讲理,和和气气的,便答应下来。
不曾想徐远霞的武馆,很快给那少女的爹娘带了一大群亲戚,闹了个鸡飞狗跳,哀嚎不已,尤其是位老妪,哭得晕厥过去,差点没能喘过气。
后来少女自己也改了主意,不管是被爹娘亲戚说服了还是如何,总之就是答应去山上修行仙家术法了。
徐远霞便闹了个里外不是人。
只不过江湖路走多了,徐远霞倒也没觉得如何。
那对男女,分别之前,也就是那些相约柳梢头,山盟海誓什么的,估计双方都想通了之后,还会对未来充满憧憬。
一个学了拳,当江湖大侠,自己开门立派,一个在山上学了仙家术法,以后甚至可以相互帮衬。
只是还没过一年,她便来得少了。
再过了一年,她就干脆再也不来了,哪怕男子去找她,也上不了山,更见不着她。
以前滴酒不沾的年轻男人开始学会了喝闷酒。
徐远霞对此也只能是一声叹息。
那少女是修道胚子,还真不假,一次跟随师长师兄,竟然已经能够从郡城上空御风而过。
愿游名山去,学道飞丹砂。
那个时候,正值晚霞,年轻人抬头望去,一下子就满脸泪水。
徐远霞都没法劝什么。
这天夜里,徐远霞躺在屋脊上,坐着喝酒。
有些想念两个比他岁数小的江湖朋友。
又傻又聪明的张山峰。
永远思虑重重的陈平安。
不晓得下次三人再碰头,自己得喝掉多少壶酒才行。
如今世道可处处透着古怪,徐远霞只希望那两个朋友,过山过水,都能顺顺当当的。
大髯汉子歪着脑袋,揉了揉下巴,真要说起来,自己刮了胡子,三人当中,还是自己最英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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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简湖云楼城一处巷弄。
住在门对门的两个人,一大一小,年轻男人与一个常年挂鼻涕的孩子蹲在院子里边,烤苞米,掰成两截,年轻男人递给那孩子一半。
孩子急眼了,不去接,“姓顾的,凭啥我吃小的半截?!你年纪大,就不能让着我些?还想不想当我姐夫了?!”
顾璨笑道:“我这辈子就没吃过小的那半截苞米,从来都是大的那截。跟你熟归熟,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