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这些人不剪除,对于整个行业未来的发展将成为最大的威胁。实际上,这些人已经成了行业的蠹虫,甚至比这还要可恶。因为这些对自己人恶意太高棉花收购价格的囤积商,对于整个民族纺织工业的最大对手,日本工厂却不敢加以太高价格。
但是对付这些人也好办,在钱庄出现之后,囤积商人没有一个不靠借贷钱庄,甚至银行来维持其庞大的资金周转的。
只要卡主钱一途,留给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下乡收取原材料的供货渠道,各种运输通道,都需要重新规划。纺织商会当然想把这个控制着自己命脉的东西掌握在手中,尤其是在吃够了苦头之后。要知道,连拥有40万亩棉花屯田的大生纱厂,也因为这些囤积商人的蚕食,在南通的主厂区,部分机器已经停下来了。
所以,顾维钧民表示他要把谈判时间可能会拖上很长一段时间,商会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对的声音。
千头万绪不过是其一,而这次罢工和罢市,对于社会资源的重新分配又是其二。
即便作为上海总商会会长的聂云台,对于在会场发生的情况忧心忡忡,但也不会催促顾维钧尽快和英国人达成共识。因为他不仅仅是上海总商会的会长,也是上海最大的纺织厂——恒丰纺织公司的老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