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轻轻打了个哈欠,将所有要用的药摆在了床头柜上,一一给男人解释道:“烧成这样一定是有伤口,而且应该发炎了,这个绿瓶子口服,早晚各一次,一次一口的量,另外这个白瓶子外敷,先做清理,然后十二个时辰换一次,切记切记,完全愈合之前绝不可再行事。”
商宁秀是被渴醒的。
她嘴里干成了一片荒漠,但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似的怎么也睁不开,就这么意识混沌僵持了片刻,才终于成功掀开了眼皮。那种哭过之后肿胀干涩的难受马上就缠了上来,眼上传来刺痛感,商宁秀眯着眼,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儿。
穆雷发现她醒了,欣喜地快步走了过来,他在床边坐下,“总算是醒了,渴不渴,我给你倒点水?”
商宁秀在他坐过来的那一刻就飞快地缩起了自己的身子,那种被人千刀万剐凌迟处决的痛感仿佛随着他那庞大的身躯泰山压顶而来,她太害怕了,即便是浑身没力气虚弱得发抖,拖着残破肿痛的身子也要拼命往后缩。
穆雷关于生存这方面的经验很足,一看她那嘴皮子就知道她必定是渴狠了,虽然他有隔一段时间就给她灌点水抹湿嘴唇,但对于高烧的人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
男人从床头柜取了杯子倒了温水,修长的猿臂伸过去想捞她,“来,喝点水。”
商宁秀动作反应迟钝,被他捞住了往外带,她扭动挣扎着,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声,眼神里都带着惊恐惧怕。
穆雷眼神很好,自然能看见她那见了鬼似的模样,男人邪火不打一出来,蹙起眉头往前倾身,硬是将她圈住了带进了怀里强行箍住,“你这什么眼神,老子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是你自己要跑,跑了结果碰到蛇你能怪谁?吓成这副德性。”
商宁秀被他压在怀里动都动不了,她脑子还晕乎乎的,脸颊酡红,被迫微仰着脑袋看着他,她一声不吭犟在那,穆雷拿她没办法,满脸不爽地问道:“你说你讲理不讲?”
商宁秀的嘴唇干得可怜,穆雷将水杯抵在她嘴唇边上慢慢倾斜往里倒,看着怀里的女人配合的大口咽了下去,穆雷唇边勾起满意的笑。
温香软玉在怀,就瞬间想起了昨天晚上那销魂体验,于是他笑得越发愉悦,喂商宁秀喝完水后,就着姿势下去在她沾着水的嘴唇上嘬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就这么一下,怀里的商宁秀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