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同的是,脚上由皮鞋换成了旅游鞋,估计是考虑到下乡后田间地头工作的需要。
李睿知道这个女人性格不好,就不愿意跟她废话,免得热脸贴冷屁股,跟她简单交代两句,提起包囊就准备出发。
在出发之前,他干了一件事后想起来就后悔无比的事情。
当时,他见凌书瑶放在沙发上那个大旅行包很大,而且塞得鼓鼓囊囊的,就好心帮她提起来。没想到,凌书瑶马上从他手里抢回去,大大咧咧的道:“用不着,管好你自己的就得了。”既没一句谢谢,也没有任何的客气话,反倒有点嗔怪他多事的意味。
这可把李睿气了个够呛,差点当场发作,后来一想,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既然已经知道她不识好歹,以后别再这么做就是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话是这么说,心里还是愤愤不平,想到自己干了件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只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贱。
此行以李睿为主,所以从交通到吃住都要他来考虑。比如这次赶往扶贫试点,他就从秘书一处找了辆公务车以做交通工具,是以前开过的一辆普桑,虽然面子上显得寒碜,但是这车皮实耐造,对于上山下乡可是不二之选。
两人上车后,由李睿驾驶,没有立即赶往扶贫试点贫困村,而是先去了北三环的植物园门口。在那里,两人要等此次与扶贫试点贫困村结对的市交通局办公室的人到来,双方汇合后,再一起赶过去。
赶到植物园门口后,李睿把车子熄了火,靠在座椅上等着,已经领教过旁边那位“凌处”的厉害,早就打定主意,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对不再招惹她,因此也不跟她说话。凌书瑶更是乐得悠闲自在,同样靠在椅背上,右手肘顶在窗边,单手托腮,脸色迷茫的看向正西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俱都保持了沉默,车里的气氛就显得有些憋闷。
李睿等了几分钟,见对方人还不来,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凌书瑶以为他下车是要抽烟,撇了撇嘴,转开头望向植物园大门,过了一会儿,再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并没吸烟,就站在路边左摇右晃,心中纳闷,他不抽烟下车干什么?
李睿在车外等了十分钟,对方市交通局还是没人过来,有些气闷,心说市直机关的干部做事就是拖沓,明明昨天就商定好了的,今天上午准时到这里聚齐,一起出发,他们却迟迟不到,难道我有那么多的时间等着你们吗?迈步回到了车上,发动引擎,往高速公路路口驶去。
凌书瑶讶异的问道:“不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