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说“胡说八道什么,我是觉得那个地方是独院,走漏不了消息。她不过去我也很少在那里睡,去了我更不过去,如果不放心她来之后你去看着她。”
刘成钢说:“我看姚主任去看着也成,我们要防止她逃跑,知道的人还不能多,你是女人看着他汪行长也放心。”
姚艾娜应承道:“我去帮着看人行,主要是看着别让色狼伤害了她,引起她对西太银行的仇恨。”
吴书安斥责她:“越说越不像话了。”
自从刘成钢来的第一天夜里,吴书安把她推到他床上,她对吴书安就没有好脸,不是讽刺挖苦就是指桑骂槐,经常让他不来台。
他本来是对她斥责一句,在刘家人面前找回点脸面,不想她一点脸面也不给自己留,而且越说越难听:“我已经做了表子,也不想立什么牌坊,可以陪你们或者你们需要我陪的人睡,但是要我参与犯罪的事我坚决不干。
我是个大学毕业生,有文化有脑子,四肢健全,不跟着你们干吃不好,挣口饱饭还行,在外面吃得再孬也比在里面自由。”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不怕得罪在坐的任何一人。
刘成钢听出了她内心的不满。
作为刘家第三代的核心成员,他在自尊心的驱使下不会强行与不愿意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睡在一起,对她说:
“你今天晚上不用在我这里睡,为了保证你不把我们商量的事说出去,看姓方的女孩的事必须你干,干完了这件事你就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