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的,而是他自己刚刚亲手摩挲。
——理智,思维,意识全都在,他伸手摸了之前留下的那个自己都觉得错愕不可置信的。咬。痕。
严介情绪回笼,第一次觉得余淼骂的好像没有毛病,他刚才真的脑子有病!
吓唬人就吓唬人,怎么会做出这个动作来?
余淼看到自己骂了之后四周就安安静静的,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那只恶鬼又打算做什么。
看向那个隐约的方向,有些厌烦:“我没打算给宁学长献殷勤,这是给学长代拍的。”对方既然是因为这个来的,即使是不耐烦还得说清楚。
严介本来是应该嘲讽的,这时候却不知道说什么,皱眉干巴巴地回应了一声。随即傲慢着声音阴阳怪气道:“人家有男朋友,轮的着你代拍?”
宁学长旁边可是有个已经恋爱了三年的男朋友了,过段时间就要领证,余淼凑那么近做什么?
他就算是死了,对方也没有机会。
余淼被这句话噎了一下,懒得理他,刚刚那一下将他对恶鬼的敬畏顿时消磨了个七七八八,只觉得严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严介也不介意他不说话,他刚才突然找茬了余淼,这时候心底有点微妙的愧疚,虽然不多但总归叫他觉得自己这会儿能容忍这个情敌一会儿了。
微不可查的收敛阴气之后严介看向台前。
“哦,刚刚没看时间,古画没了。”
“被别人拍了。”
虽然余淼在察觉到胃痛的时候就提前嘱咐过秘书,等会儿如果自己没办法叫价就让他来拍下东西。只是严介刚才出现的时候没有收敛阴气,在近距离接触被鬼气影响的情况下坐在余淼旁边的秘书也浑浑噩噩的打起了瞌睡,完全没有记起举牌子的事情。
就这么十分钟时间,再次注意到台前时那幅唐朝的古画都已经三锤定音,被人家拍走了。
这时候再怪别人已经没有意义了,看着台上已经被主持人拿下去的古画,余淼深吸了口气。
“你满意了。”
他伸手叫醒秘书,秘书打着瞌睡醒来之后还有些茫然,等看到余总手腕上的手表时才反应过来。
等等,他刚才睡着了?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睡着了。一向有职业素养的秘书简直茫然。
“余总,我刚才可能太困了。”
饶是他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自己错过了古画。
本来就是严介那神经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