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下来过。
卢永祥在浙江的这几年,一直想要增加税收,要不是他对浙江的这些乡绅商团也无可奈何,早就想着凭借强行征税。将他的部队扩编出来。让他也有在西南称王称霸的实力。
可现如今,看卢永祥不死不活的样子,就知道,这位在对付地方势力上,几乎是一筹莫展。
卢永祥的境遇在李纯死之前,非常糟糕。
因为江苏控制了上海周边的闸北。嘉定、松江等富庶的区域,而他派遣在上海的何丰林,只是赖在上海周边,其实力根本无法和李纯的军队抗衡。而江苏在上海的警察局人数,就已经扩编到了让他胆战心惊的7000人。
要是卢永祥能够肆无忌惮的在同样富庶的浙江征兵。征粮,征税,那么夺取上海的控制权应该是他的第一步。
当老百姓的,这年头最怕的就是征兵,其次就是征粮。
老宽头的担心,甚至是敢怒不敢言的怨气,当然不是作假,反而是他此时此刻内心的正式写照:“李文书,我怎么不知道?”
小李一拍脑门,看老宽头这幅表情,就知道,这老头又想歪了,生气的回答道:“你不记得镇长为什么叫的你?”
“镇长叫人,谁敢不来?问那么清楚干什么?”老宽头的话也多少在理,要是在平时,也就算了。可这次镇长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可没少说。这老头怎么还会记不住呢?
小李无奈道:“你忘记了,选举,民主选举!”
“这个事啊!” 老宽头这老东西是属狗脸的,说变就变,一点都不带停顿的。
听到是征税,征粮,老宽头似乎再次回到了那个满不在乎,说话大大咧咧的老农夫。只不过看起来,这老头也不像是他表情所表露的那样,毫无心机。
不过老头还是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跟在两辆大车后面的一个加强班的士兵,末了,还是当着大伙的面,指着荷枪实弹的士兵,问了一句李文书:“你确定这不是来拉壮丁?”
气的李文书差点一巴掌搧到老宽头那张和老树皮差不多的老脸上,不过看着王学谦不善的眼神,他还是忍住了。这不是给镇上惹麻烦吗?哪有当着上面下来的监察队,说人家是拉壮丁的匪兵流寇?
其实李文书是误会了老宽头,他虽然看上去粗鄙,但也是极其有心计的人,只不过本来改用悄悄话的,没有压下嗓子,这才被周围的人都听了去他说的话。
王学谦温和的笑道:“老人家,你也别着急,我们不是来征兵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