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腕从背后捆到了一起,押着他们下了山。
路上,姓郑的还疯狂叫嚷:“到了场里,我让你们捆的容易解的难,让你们场长亲自给我解开,还得给我赔礼道歉。”
他觉得吼叫还出不了气,又张口骂人。岂不知两个护林员中一个属于发起橫来不计后果的性格,当场解开腰带威胁他说:“你再骂一句我就在这里拉泡屎抹到你嘴里。”
这句话很管用,吓得他再也不敢骂人。
走在去场部的山路上,另一个年轻人一个劲地埋怨姓郑的,“给我吹牛说你爸是镇政府一把手,九凤山农场现在归你爸管,到林场打獾熬炼獾油卖,农场领导知道了还得请咱们喝一气。这下好,酒没喝上手上混了一付绿手镯。”
姓郑的本来是要在哥们面前露个大脸的,没想到现在却丢了大丑,气得直咬牙,“等到了场部见到他们的领导,咱兄弟们失的面子叫他们加倍给补回来。獾照样往家里带,不过不用咱哥们亲自打,自有人给咱送来。”
出了树林,两个安保值勤人员从姓郑的两人手里要来车钥匙,每人骑着一辆走在二人后面,好不威风。
进了场部安全保卫处,两位安保员向毛昌章作了汇报,并将收缴的两支猎枪拿到了他的面前。
毛昌章一出现在两个年轻人面前,姓郑的就高声喊:“叫你们农场最高领导,把我们的绳子给解了,我爸是郑镇长。”
毛昌章与他对了几句话,认为他真可能是郑镇长的儿子,几次想解开他手腕上的葛条,都被他拒绝了,“我只要你们农场的最高领导给我解绳,给我赔礼道歉。”
毛昌章只好去求周胜利:“周书记,下面人给你惹祸了。”
“惹了什么祸?”
周胜利感到事情好像很严重。
“山下郑镇长的儿子带着县城一个领导的孩子到山上猎獾子被我们两个安保员逮着了。他不服,与我们的安保员争吵的时候枪走了火,差点打伤了我们的人。
两个安保人员一气之下把他们两个人的枪给下了,人也用葛条捆了来,还在安保处的办公室里,等着你给解绳子、赔礼道歉。”
周胜利问道:“事情真是这样?”
毛昌章道:“没有出入,我刚才又问了那个姓郑的小子。”
“既然是这样,安保员没有错。”
周胜利说道:“地方上的干部们认为农场属地管理就成为镇上的一个部门,前两天书记、镇长来讨要耕地被我拒绝了,可能往后镇里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