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是血的独狼,突然一个耳光抽到他的脸上怒骂道:“你这个废物,我让你撬开他的嘴,我没让你杀了他。”
独狼呆愣愣的站在那一言不发,就跟丢了魂一样,他没感到脸上有多疼,也没听清楚拓麻的话,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跳骚经受了这么多非人的折磨也不肯松口?为什么自己只是刚被拓麻折磨了一会就松了口?为什么?
他脑海中不停的盘旋着跳骚在临死时说的话:“你是华夏军人的耻辱。”
耻辱?耻辱?耻辱!
拓麻看到独狼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次一个耳光抽到他的脸上怒骂道:“你这只该死的狗给我醒醒,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十二点之前你要是抓不到那只该死的黄皮猴子,明天老子就拔掉你的皮。”说到这拓麻转身就走。
但是独狼还是站在那呆呆的看着早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跳骚,经历了这么多的酷刑,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带着一抹刺眼的笑容,仿佛跳骚哪怕是死了,也在用这份笑容嘲笑着独狼的懦弱。
当天色快黑下来的时候独狼终于离开了这个房间,他没有包扎耳朵上的伤口,就那么走出来阴沉着脸带着两队人去搜捕楚天羽了,他今天必须找到楚天羽,不然到了十二点死的就是他,他很清楚拓麻这个人说到做到,如果他找不到楚天羽,他真的会被拓麻残忍的拔掉全身的皮,独狼不想死,所以楚天羽必须死。
跳骚的宁死不屈不但激怒了独狼,也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让他的心灵无限的扭曲着,老子就是叛徒,老子就是要用华夏人的命,用华夏军人的命换取自己的命,这怎么了?这有什么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去特么的什么祖国,去特么的什么部队,老子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让所有嘲笑自己的垃圾看看,老子在这里活得多好。
在独狼出发的同时拓麻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他的离开,在拓麻身边站着个个浑身都是纹身,连脸上都是如此的壮硕男子,这人叫岱步,是拓麻的心腹手下,是他最信任的人。
岱步也同样看着窗外,嘴中道:“如果那只华夏狗找不到他怎么办?”这个他自然说的是楚天羽。
岱步继续道:“难道真的要处死他?”
拓麻脸上满是残忍的笑意道:“你以为我会跟他或者跟你开玩笑吗?他不过是一只狗而已,处死也就处死了,有什么大不了?”
岱步道:“但是他是最熟悉华夏军方的人,有他在,如果华夏军方派人来刺杀您,我想他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拓麻冷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