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考虑一个领导班子成员的名单,两天之内送过来,与这一批调整的干部一同公布。”
那个时代干部提拔的民主程序还没有健全起来,上级组织任命干部主要听下面“一把手”的意见。
离开了县委组织部,周胜利又拜访了常清明和袁清连,然后回到了龙山乡里,找了他打算动的相关人员谈了话,征求了意见。
赵广法与周胜利关系很铁,说话也放得开:“我知道是你看得起我,我也保证不给你丢脸,你是不是先给我们县公司经理打个招呼,咱们建罐头厂的第一笔资金用的是县公司的贷款指标,我怕我不当食品站长了他会抽回贷款指标。”
周胜利嘱咐道:“你眼下最紧要的是物色一名罐头厂的厂长,你作为分管领导,不能再兼任厂长。”
赵广法有些为难地说:“人选我是有一个,现在罐头厂基本上是他在管,只是他前些年因投机倒把被处理过,我怕乡里不同意他当厂长。”
周胜利说:“投机倒把是前些年定的,现在看不是错误。这些人大多是能人。”
征求刘月兰意见时,她有些打怵,“当农技站长做的是农业技术推广工作,我还有底,当乡领导我干不了。”
周胜利说:“谁也不是带着官帽出生的,不会就学。你是我到乡里最早的同事,我一直把你当大姐敬重,你不帮我谁帮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就按你同意了上报。”
刘月兰苦笑道:“哪有你这样逼着人家当官的?”
周胜利还了一句:“也没有你这样当官还让别人求着的。你那个学弟洪涛为人怎么样,工作能力如何?”
刘月兰像找到了替身一样高兴地介绍道:“洪涛上大学时就是班里的团支书,学习成绩好,组织能力也强,来到后工作也积极主动,在两个年轻技术员面前不摆老师架子。他要是做领导工作肯定比我强。”
周胜利道:“你像我以前那样,先兼着一段站长,让洪涛当副站长过度一下,半年到一年后再考虑让他由副转正。”
当天回到家里,刘月兰对在乡中学当政治课老师的丈夫说道:“原来在我们站里的那个周胜利现在当了乡里的一把手,今天给我谈话,逼着我当分管农业的副乡长。”
他丈夫道:“我观察你们官场好久了,对你能当上官一直想不明白。人说女的当官靠姿色,你显然不是靠姿色,以你的姿色……”
刘月兰打断他的话,面色不善地问:“我的姿色怎么了?”
她丈夫连忙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