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在我们之间,久久不曾散去。
蒋婉认识的人,还在医院,能让她陪伴一整晚的,我想不出别人,只有勒然。
果然,她是去见了勒然的吧。
心中的痛意一阵阵袭来,我却没有开口质问。
我找不到质问蒋婉的理由和意义。
如果她心里真的有我,就不会在上一秒许下要重新开始的诺言之后,跑去守着勒然一整晚。
我垂眸,像是在看她:“婉婉,程秘书打过电话来,今天他出差了吗,为什么没跟你在一起?”
我的话,让蒋婉身体微微僵硬,她愣了一瞬才答道:“他怎么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吗?”
她是怕程岩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只可惜,程岩的嘴很严,不会说出任何对蒋婉不利的话。
即便他也跟我一样,很讨厌勒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