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感情,有的只是逢场作戏。而且妻子平时对贺丰年管的十分严厉,让他几乎没有接触其他女人的机会。
对于美女,贺丰年的内心是渴望的,但多年来却又不得不隐忍。
范晓燕不但没有挪开,反而又往贺丰年跟前凑了凑,酥香的成熟娇躯几乎紧贴着贺丰年,感受到了他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语气温软道,“贺部长,您干吗这么拒绝我呀?是不是嫌人家人老珠黄了,没有那些小姑娘漂亮呢?”
贺丰年砸了咂嘴,强作镇定道,“你这分明是胡说八道,我贺丰年是那种人吗?我一心扑在工作上,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想法?做过这样的暗示?范晓燕同志,请你自重!”
范晓燕嘴角扯了一下,想笑又没笑出来,那表情分明是对贺丰年的嘲讽。
“贺部长,人都说男人的终极追求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怀,你是省委常委、分管干部人事工作的组织部长,醒掌天下权是达到了,但这醉卧美人坏嘛,我听说您爱人好像长得不怎么样。”范晓燕说话间抿嘴一笑,有意激将贺丰年。
范晓燕这番话的用意已经十分明显,固然贺丰年几十年来在丑女的强势把控下从未与任何美女有过亲密接触,内心确实有这方面的念头,但他很清楚范晓燕的野心和目的,但也更明白乔芳萍是沙孟海挑中的人,是沙孟海重构整个山南政治格局中一枚重要的棋子,不亚于欧阳志远。
一旦在这件事上站错队,自己的仕途就会止步于此。所以贺丰年提醒自己不能为了追求刺激而葬送仕途。
为了防止范晓燕在办公室里继续肆无忌惮,被人听到,到时候传出去,自己的形象会彻底崩塌,贺丰年为了稳住范晓燕,一改之前的横眉冷对,轻咳了一声,主动接住了这个话题,“晓燕,你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哪有男人不喜欢美女的?连你也知道我家里那位长得丑,确实不能和你比,让你见笑了。”
范晓燕见贺丰年态度转变,心中暗喜,暧昧地说道,“人家也人老珠黄了,不能和那些小姑娘比,不过就是比嫂子稍微好那么一点而已。”
贺丰年上下打量着范晓燕,笑呵呵道,“晓燕,你不用妄自菲薄,你现在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龄,哪是那种小姑娘能比的。”
范晓燕心中狂喜,“贺部长,看不出来您也学会夸女人了。”
贺丰年道,“晓燕,我说的是实话。”
范晓燕一脸暧昧,凑得更紧了,那张烈焰红唇几乎是贴在了贺丰年的脸上,“贺部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