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寓意更是美好,每天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一个破落秀才,不敢不从。
除此之外,元年到底是哪一年,是老秀才和白也一起进入崭新天地,还是将剑气长城那座城池落地之时,定义为元年之始,又吵了一架。
当然又是老秀才一人,吵文庙一帮。
最后老秀才两场架都吵赢了,嘉春年号一事,白也先是仗剑开路,加上后来剑开天地的那桩造化功德,实在太大。在这其中,老秀才自然也没闲着,可谓任劳任怨,做成了许多,比如底定山河。所以文庙算是答应了老秀才,“咱们好歹卖白也一个面子”。可其实傻子都心知肚明,那位被誉为人间最得意的读书人,白也哪里会在年号一事上指手画脚。还会拿剑架老秀才脖子上?谁提剑架谁脖子上都难说吧。
而嘉春元年,之后最终放在城池落地的时辰,一样是争执不休的后定之事,则是老秀才离开第五座天下没多久,便得意洋洋去了趟文庙,走路那叫一个鼻孔朝天,趾高气昂,两只大袖耍得飞起,原来老秀才从白泽那边偷来了那幅天下搜山图的祖宗画卷。其实一开始,文庙还是希望嘉春元年放在老秀才和白也进入新天地之初,但是老秀才一来舍了自己全部功德不要,也要为那座城池换取一份大道气运庇护,再加上一幅搜山图,老秀才依旧自己不要,是给了南婆娑洲,文庙那边才无话可说。
当时文庙关起门来,先是老秀才与文庙副教主、学宫大祭酒和那拨中土书院山主,大吵一场。
后来亚圣到了,甚至连礼圣都到了。
老秀才直接说咱们读书人,不但得关起家里大门吵架,还要再关书房门,不然我是不怕有辱斯文,各位却是一位位斯文宗主,太过有辱斯文,让晚辈们看笑话。所以最终除了三人,都离开文庙大门,乖乖站在外边广场上等着消息。
反正到最后,两位副教主、三位大祭酒和十数位书院山主,就看到一幕,三位圣人联袂走出那座文庙,原本老秀才与亚圣走在礼圣两侧,不曾想老秀才一个行云流水的放缓脚步,挤开亚圣,大摇大摆居中而行,所幸礼圣微笑,亚圣不怪,就这样由着老秀才逾越规矩一回了。
但老秀才依旧是老秀才,没有恢复文圣身份,神像更不会重新搬入文庙,不会陪祀至圣先师。
最后人人散去。
只有老秀才一个坐在台阶上,好像在与谁絮絮叨叨,家长里短。
老秀才与人诉苦,从无愁容。
何况老秀才这一天,诉苦不少,显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