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你应该有数,人命关天,说说吧!”
白根确实是个浑人,闲聊片刻我就感觉到了,可说来也奇,这浑人跟我们几个是毫不客气,劝酒一点都不含糊,张歆雅小抿一口,立即瞪眼,大吼说你养鱼呢啊,硬是逼着张歆雅干了,就算是小稚都不放过,拿着筷头子蘸了点酒尝了才作数,可唯独在我师父面前不敢放肆,多有敬重之处。
如今,听到我师父骂他,憨笑着挠了挠头,旋即才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情,就是死了几个人,大家有些害怕了。”
这时,苏日娜正好端着一盆子热气腾腾的手把羊肉出来了,听到白根打开话匣子,脸色一变,手一抖,差点栽倒。
白根背后就像是长了双眼一样,听到自己老婆的惊呼声,从沙发上腾起,转身就扶住了即将栽倒的苏日娜。
我见了这一幕,不禁喝了声“好身手”,这一切发生在兔起鹘落间,却也瞧得出这白根退伍以后没有真闲下来,脾肉横生的角色可没有这样的反应速度和身体状态。
再看白根,这厮满是横肉的脸上竟然生出些许柔色,揉了揉自己那姿色平平的老婆的脑袋,轻声道:“小心点,这还有客人呢!”
苏日娜张了张嘴。
可不等她说话,白根却笑了:“跑?往哪里跑呢?最早的时候我是想跑的,可那时候你和闺女不肯走,到了这时候,又能跑到哪里呢?那老和尚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那是个不想惹事的,放下几道符箓,说不肯走的贴在门上,而他看那些已经准备走的人时,眼睛里分明是有些晦暗的,那时候我就明白,那些人即便是走了,也跑不掉的……
所以,咱还折腾那个干嘛?你回头清点清点家里的钱,给老大那头打过去,好赖她一直在外面,应该是没事的,咱家也不算全被摁住了……”
苏日娜眼睛一红,不过还是温顺的点了点头。
这一幕看的我心头没来由的有些发酸,心头不禁长叹一声“贫贱夫妻百事哀”。
这话现代人多有误解,觉得是贫贱夫妻干啥都不行,肯定完犊子,实际上却是歪解了意思,这是元稹的诗,大抵是说,那些患难与共的夫妻到了生离死别时,格外的让人悲痛。
我觉着,这话搁在现在的夫妻二人身上格外贴切,也觉得自己对白根误解良多。
起初我觉得这就是个彪子,对自己老婆极其粗暴,甚至是直接拎的,动不动的就大喊要摘掉黄符,怎么看都是那种无神论主义者,现如今来看,却是错的离谱了,这是个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