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之上,甚至在原地绕了个圈圈。 张良轻轻地把佩帏递了过去,柔声道:“可这是她赠我的。只能予你看,莫咬坏了。” 那只云雀很快地跳到了他的食指指节上,又用浅灰色的鸟喙往那红彤彤的图案上刮了一下,又往另一只的方向啾啾地叫了两声。 鸟雀尚能通情。 何况于人? 他觉得梦中所发生的那些极好,但又担心梦境为真。 三千月色,难以触摸,冷冷月色,只剩斑驳。 困倦的感觉重新袭来。 他没来得及去发觉,云雀们已从佩帏缝隙中找到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