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你身上伤好点没有,想给你打电话,没有你私人号码。”
“那我待会就打给他。”
助手艾玛将一份实验数据放林长宁面前,低声说,“刚刚出来结果。”
林长宁翻翻手边纸张,神色微动,对电话那边说,“我这边还有事,今天就先这样吧。”
陆江远答应着放下电话,他听到对面女声了,如果没猜错话,就是调查中多年来一直陪着长宁身边那个女助手。曾经一度还有过暧昧传闻。
季君恒和季君毅来看过冒冒后,对陈家这种宽窗热炕房子感兴趣起来,和陈安修提出想这里住。怎么说也是一家人,这点要求也不过分,陈安修就痛答应下来,他和章时年现所住这个院子,除了堂屋之外,共有四个房间,他们一家住了一间,存放东西一间,还有两间空着,正好分给他们。
他们来当天就去建材店见过陈爸爸和陈妈妈,还带了礼物,这次陈爸陈妈听说他们要住下来,也很高兴,从家里抱来了两床棉被。
晚饭是陈安修从小饭馆里打包回来,就几步路距离,还是热。
季君毅陪着章时年说话,季君恒则帮着陈安修摆放碗筷,但他眼睛控制不住地往他小叔那边飘。
陈安修适时地扶了一下他手说,“你想什么呢,菜差点被你倒桌子上。”
季君恒凑近了,和他咬耳朵,“我小叔他平时家里也是这样吗?”太神奇了,那个抱着孩子喂奶人还是他小叔吗?他小叔也会沾这种凡尘俗事吗?他小叔不应该是坐那里什么话都不用说,其他人都要围着他团团转吗?
陈安修习以为常地说,“他喂自己儿子,有什么可惊奇?”
“是这样没错了。”可关键是这是你儿子啊,小叔真是为安修改变了很多。
听到别人吃饭说话,冒冒坚决不肯自己待屋里睡觉,一放下就哭,抱起来就不哭,反复两次,章时年只好吃饭时候也把人抱怀里,这下他高兴了,眉开眼笑。看到别人吃,小嘴还吧嗒吧嗒。
“馋冒冒。”吨吨嘴里含着一块肉,把脸凑到他面前,故意嚼地特别大声。
冒冒眼巴巴地盯着他,嘴巴张得大大等着。
吨吨可能也觉得他这样有点可怜,转头问陈安修,“爸爸,他能吃嚼烂肉吗?”吨吨以为他爸爸天天和冒冒一起,应该知道比较多。
哪知道陈安修还得问章时年,“他能吃肉吗?”
章时年用筷子蘸了一筷子米糊送到冒冒嘴里,很肯定地回答他们父子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