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事,全撤离了呢?蒙谁啊!说什么日本联合舰队的军舰新,速度快,可差距也就在一两节左右,这是海上遭遇战,不是追击战,这点速度上的差距是个事吗?”
“都是让康有为那个老家贼给胡说八道,加上‘国党’的宣传,没影子的事都让他们说成了是真事。就康有为,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工部主事,小的不能再小的六品官……皇帝把希望都寄托在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工部主事身上,骗谁啊!老夫当年都是正四品的总司造,他康有为何德何能,就敢说自己拿了陛下衣带诏?就他那个矬样子,还妄想继承陛下的政治势力,做他的千秋大梦吧!还有那个梁启超,也不是好鸟,慈禧那老娘们虽然也不是什么好鸟,可把脏水都往他一个女人身上泼,不就是为了她妨碍了这群酸秀才当官的路,夺了皇帝的权吗?可皇帝要是真有本事,也不至于满朝文武连一个手握重兵的心腹都没有。”
“再说那个衣带诏,那是京剧听多了的戏码,没事就往外兜。翁同龢两代帝师,就算没有这个所谓的衣带诏,他只要站出来说句话,比什么都管用。皇帝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工部主事的小官身上,这像话吗?这皇帝也不用当了,他身边的大臣也都死绝了!这那里是皇帝啊!郡王才差不过,都知道郡王身边的佐官是六品……”
……
老头是个感性的人,当然积累了几十年的牢骚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发完的。甭管说的队的错的,倒是让巴玉藻有点耳目一新的样子。可惜老头子火力太足,骂完一批人接着骂另外一批,简直就没有停当的迹象。不得已,只好打断道:“老爷子,您看今天我还要去督军府。”
正说的起劲的魏瀚,瞪眼道:“赶紧走,不识好歹的后生仔。老夫这是胡说八道吗?就听得不耐烦了?”
“没有,不敢。”巴玉藻轻声道。
“老夫就是要告诉你官场险恶,你们这些娃娃将来都是对国家有大用处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少不了会遭人嫉妒的时候,碍着人眼了,都要惹上非议……算了,走吧!”魏瀚忽然间兴趣了了,摆摆手。
巴玉藻有点不好意思了,魏瀚是前辈,就算是发发牢骚,他这个后背多担待一点也是应该:“要不我回来之后,您老接着说?”
“算了,不说了。”魏瀚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摆摆手道:“这马尾的几千号爷们未来的生计都要仰仗你呢,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听不听的无所谓了。不过,有句话我要说清楚,马尾做军港可以,但不能拆。”
“您放心,我就是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