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巴顿总有点生不逢时的赶脚,每次大战,都好像很默契额的和他擦肩而过。在墨西哥是如此,在欧洲也是这样。而作为美军坦克专家,最早从事坦克研究的军官,巴顿有着一种执着,开着世界上最先进的坦克,驰骋沙场。
可惜,事与愿违,他这两年最多的时候是在艾森豪威尔那个家伙创建的坦克训练营里,命令自己的士兵,冲锋,冲锋。再冲锋……
或许打仗游戏玩的太多,产生了一点厌倦情绪,每当扮演防御角色的士兵或者坦克要求投降的时候,他都会暴跳如雷。巴顿甚至认为,在美国本土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简直就是生不如死。而更加让他气愤的是。他的士兵投诉了他……
好吧,当参谋就当参谋,还是在波士顿这样的大城市当参谋,日子倒是惬意,可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起在欧洲战场的那次负伤,如果他士兵足够优秀。训练有素,坚持和德国人对峙,等待援军,他的人生将更加圆满。至于为什么一个指挥官会带着几个不靠谱的士兵去侦查德国人的阵地,这些都不重要。
……
渴望战斗。渴望在战斗中流尽最后一滴血。
可放在普遍认同的要和平,不要战争的思路下,政坛和民众都不赞同军队的一再扩张,军费不断的被削减等等前提下,巴顿的军旅生涯可谓黯淡无光。
好不容易抓到一次机会,他会放过吗?
正在巴顿心里小猫爪子似的挠痒的时候,陈布雷敲响了房门,看了一眼巴顿。没有说话。
王学谦随意的问道:“家里的事?”
“是德国那边。”陈布雷谨慎的看了一眼巴顿,觉得这个高个子军官是个不安定的因素。
德国那边,那就是招兵的事了。既然已经看中了巴顿,自然也没有必要瞒着他了。
“说!”
“三千服役三年以上的老兵,平均年龄在27岁左右,已经从汉堡启程,估计需要两周左右抵达巴士拉。”陈布雷将刚刚收到的电报如实的告诉了王学谦。
三千士兵?
乔治-巴顿的眸子再一次睁大了一点,可惜老天没有给他一双大眼睛。就算如此,他的眼睛还是和他气势非常不搭调。
要是这支部队的指挥权在他手里。这个结果对于巴顿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没差啊!尤其是在之前。老约翰-洛克菲勒还对王学谦开口说过一句话,比较隐晦,‘就是他了’,什么就是他了?还不是这支军队的司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