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不了?是你这个院长说话不管用,还是我这个书记说话不管用?”
薛宁咄咄逼人地追问。
院长解释说:“法院立案都是带着编号的,案件一旦立了,这个编号就被占用,市人大常委会和省高院民庭都对案件的审理有监督权,作为法院院长,我只能对立案有决定权,对消案没有决定权。”
薛宁冷笑一声,“市wei对法院的院长既有权任命,也有权免职。”
面对如此公然与法律叫劲的上级领导,法院院长只有在心里苦笑的份。
他清楚,如果书记不满意他,完全可以将他调离院长的岗位,让他过早赋闲,晾上几年。
年龄是不可逆的,等到换上别的新领导来,即便发现了他的能力想任用时,他的年龄已经过了提拔的岁数了。
正是想到了这些,他还是很有礼貌地与薛宁告别,逃离了他的书记办公室。
自打常委会后,“周市长与薛书记在会上闹翻了”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全市的党政机关。
到周胜利办公室请示汇报工作的部门领导骤然减少。
往常上、下班时,政府楼上许多机关干部故意放慢或加快脚步,创造出与周胜利相遇的机会,乘机与说打个招呼,说上一句话。
现在周胜利走在楼道里或者在办公楼下面,许多机关干部依然要故意放慢或加快脚步,不过都是为了避开与周胜利相遇的机会,免得不得不与他打招呼,薛书记知道后会给他们穿“小鞋”。
苏庆达气得直骂这些人是“势力小人,人品不佳”。
周胜利开导他说:“你应当站在他们的角度替他们考虑,我一个常务副市长与他闹翻以后尚且像今天这样,他们谁又有与他对抗的实力?这个时候他们与我拉开距离说人品有问题太重了,至多是情怀检验不合格。”
但是,并不是所有干部情怀检验都不合格。
市文化局副局长兼文化宫主任刘若梅亲自登门给周胜利送来邀请函,说文化宫下午对永安市准备送参加全省地方戏演的节目进行审查,邀请他前去主持节目审查。
周胜利说:“你知道我这个人浑身上下的文艺细胞都数得过来,根本不懂得节目的孬好优劣,这个时候我去你的地盘会影响你的进步。”
刘若梅说:“我一个女人混到今天这个步数就已经满足了,当初我被何富贵绑架,别人怕得罪他姐夫不敢出面,是你带着人破案,亲手将我解救了出去。
当时何富贵几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