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工作。”
妈妈意外地瞅了她一眼,觉得这个平常话很少的小女儿今晚话特别多。
周胜利点点头,认定了郦丹话意的真实性,“我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政府部门工作。”
郦丹父亲把饭菜端上桌,说:“周先生走了半天的山路,早就饿了,吃饭吧,边吃边聊。”
他的汉话周胜利基本听不懂,全靠郦丹母女给翻译。
吃饭时,郦丹的父亲还抱出了酒坛子。
周胜利说:“我从现在起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不喝酒。”
郦丹道:“等救出了两位阿姐,小妹陪阿哥喝,一醉方休。”
周胜利满腹心事,纵使山珍海味也吃不出啥味道,很快就吃过饭,四个人围在饭桌旁商量起了寻找人的方案。
周胜利先给郦家的人交了个底子,上面怕打草惊蛇,他们惊慌之下将两个送到对过境外去,部队的人就隐藏在直升机十五分钟到来到现场的地方。
他强调,明天是事情过去的第四天,一定要接近那个男人,查寻爱民和郦丽的下落。
“不知郦丽退亲的这个男人叫什么?公开的职业是什么?”他问道。
郦丹的父亲说了一会,郦丹母亲翻译道:
“他叫杜品凡,是汉人,今年三十一了,比阿丽大七岁,打十四、五岁就在外面闯荡,自己说是跟着师傅学烧瓦,他们村寨的人都把在境外制毒称烧瓦。”
周胜利拿出了自己设想的方案:
“今天晚上有人把我送到杜品凡的村寨,我自己乘夜进入他的家中。如果龙爱民和郦丽在他家里,我就把两个人带出来,如果她二人不在,我先把他家在家的人抓住,就是用酷刑也要问清她们被藏在哪里。”
郦丹母亲否定了他的方案:
“你的想法太冒险了。到那个村寨也要翻一座山,夜里翻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周胜利焦急地打断了她的话:“都已经是第三天了,夜长梦多。”
郦丹母亲继续说道:
“他们那个杜家寨是在山外,有一百多户人家,听说多数人家里有人与境外制毒贩毒的关系,家家高墙大院,外村人在村外几里远村里就有人能注意到,你等不到进杜品凡家大门就被人拿下了。”
关心则乱。向来以沉着稳重见长的周胜利心里一直很慌乱,着急地问:“阿姨您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郦丹母亲看了女儿一眼,说:“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让丹儿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