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东西体积小,塞在一堆衣服里不容易让侦察兵出身的小瑾同志起疑。
她素来秉持“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原则。
然而包裹里多出一瓶药油和一支野山参,侦察兵出身的小瑾同志能不起疑?
“媳妇儿,早上收拾的时候,有这些东西吗?”他偏头看向她。
徐茵忍住摸鼻子的小动作,佯装淡定地说:“一直都裹在我衣服里啊,你可能没注意。”
程少瑾挑挑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过——“这个参太贵重了,你自己留着,我娘只是腰不好,又不是身子虚,用这个药油就行。”
他心里想的是:这老山参没准是媳妇儿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从深山老林里找出来的,娘家那边连根小参须都没舍得给,哪能整根儿给婆家。媳妇儿心善,他可不能厚着脸皮占这个便宜。
于是坚持不肯要,让她收回去藏起来。
徐茵想了想,也就不再坚持,说道:“那行,我先收着,你有需要就跟我说。咱们是夫妻,没什么不能说的。”
程少瑾心里一暖,长臂一伸,把她拥到怀里,作势要亲她,被程父咳嗽一声打断了。
程父为了避嫌,连忙退了几步,站得远远地喊:“行李先放着,慢慢收拾,先出来吃点心。”
程母端着两碗红糖鸡蛋从厨房出来,看到丈夫隔空喊话,纳闷道:“让你去叫他们出来吃点心,你就杵在这里喊?像什么样啊!”
程父老脸一红:“你不懂。”
“……”
程母不懂,屋里的小俩口懂啊,徐茵掐了男人一把,嗔睨道:“还不快出去!”
“遵命。”程少瑾忍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先从房里出来了。
“娘,这是茵茵托人弄到的药油,听她说治腰酸背痛效果好得很,一会儿让爹给你上点药,推拿到热乎,腰疼能缓解些。”
“是吗?”程母乐呵地接到手上,“茵茵有心了,这种推拿伤药卖得贵不说,托人都买不到呢。”
“娘,您先用着,用得好,往后我再给您带。”徐茵走出来说。
“哎呀这一瓶就够了,别浪费这个钱。我的腰是老毛病了,连医生都说,根治不了,顶多就是缓解缓解。既然治不好,那还费这个钱干啥。我平时注意着点,尽量不让它发作,也就过去了。”
徐茵笑而不语。
别人配的药油或许只能缓解,没法根治,她调的药油,她还能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