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肃晋慢慢松开她。
卫莱在沙发上冷静一会儿,拿出表盒打开,指尖取出那张卡片,已经回想不起当初写这张卡片时的心情。
放下表盒,她拿着卡片快步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敞开,她进去前先敲了两下。
周肃晋对着电脑屏幕凝神,没平时那样敏锐,直到她走到门口他才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她:“怎么了?”
卫莱指指他书桌上:“借用一下你的粉碎机。”
他偶尔才用来粉碎文件,电源没开。
她打开来,把祝福卡片直接塞进去,瞬间变成一小堆细碎的纸屑。
手表她依旧没想到最妥善的处理方式,他喜欢藏表,对手表的珍惜程度是别人无法理解的。
她不能像碎掉卡片一样简单处理掉他戴了半年多的手表。
“你忙。”她关上粉碎机,转身要离开。
“卫莱。”
他极少这么正式喊她。
卫莱又转回来。
周肃晋平静道:“手表……”给我。
话说一半又改口,“我自己拿。”
说着,关掉邮箱站起来。
卫莱一时猜不透他要手表干什么,没多问,走在他身侧随他一起去客厅。
之前在北京的家里,走路时不是抓他的手就是拽他的衣服,今天她安静许多。周肃晋多看了她两眼。
手表及配套的盒子都躺在沙发上,他弯腰拾起来,把表小心放回盒子里,表盒入袋,暂时收到玄关收纳柜里,里面有不少他临时存放的东西。
卫莱摸不准他的意思:“不需要我处理了吗?”
“不处理了,我带回去。”周肃晋关上收纳柜的柜门,对她道:“我那么多表柜,容得下这块表。”
卫莱眼窝忽然湿润,挪开视线不看他。
家里门铃响了,餐厅送餐过来,周肃晋过去开门。
卫莱借着去洗手间洗手调整呼吸,等坐回餐桌前,看不出眼睛湿过。她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感性。
眼泪一瞬间说来就来,已经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她生日那天,合约终止,他发给她:陆桉经常来江城,以后有任何事都可以找他。未来一切安好。
那一刻她没控制好自己,突然泪崩。
周肃晋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找开瓶器没找到。
卫莱知道在哪儿,是她归置的:“我找给你。”
周肃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