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顾亓表面伪装撕下来后，就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状态。

对方在她面前不再掩饰。

那双往日以为深不见底的平静黑眸，每每在看向她时都像藏了汪水。

其中情意让人一目了然。

以至于南茉总有种割裂感。

一面是昔日好友堪称赤忱的爱，一面是顾亓的不择手段。

所以她现在总是会避开和顾亓四目相对。

发布会结束，南茉坐了顾亓的车回去。

一路上她都有些魂不守舍。

订婚的事她没有和季宴礼打过招呼。

只是昨日季宴礼的转发表明了她知道这件事。

南茉一直拒绝去想季宴礼的反应。

哪知道今日订婚发布会，季宴礼还来参加了。

虽然看起来神情不太友善，却没有在发布会闹事，反而称得上配合。

简直不像季宴礼的脾气。

这让南茉心里颇为不是滋味。

她走神想着季宴礼事情的结果，就是一路上面对顾亓的搭话都很敷衍。

等车辆在公寓楼下停下时。

南茉扔下了一句“我回去了”，就走了。

坐在前面的司机和助理一声都不敢吭。

顾亓偏头摇下车窗，看着南茉身影消失在楼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