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今天与飞机上一样,依旧是黑色的布料。
隔着布料,微微轻捻。
许知意溢出的声音被男人悉数吞下。
舌尖探入她口中,她呼吸不稳。
指腹也同时从布料边缘探进,贴上。
摩挲着,直到被浸润。
男人今天的吻与修长的手一样温柔,清浅辄止,没有太深入。
可即便这样,许知意依旧呼吸困难,溃不成军。
在他怀里十几分钟,赶上了慢跑一个小时的运动量。
平复下来,许知意脸埋在他怀里不愿跟他对视。
蒋司寻连抽数张纸巾,怀里的人不让他给清理,他再次吻住她,哄着她,一点点擦干净。
人累了,许知意很快睁不开眼。
蒋司寻起身,用刚才的纸擦擦自己的手。
许知意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睁开眼已经晚上七点多。
这大概是她睡过最久的一次午觉。
简单洗漱,去餐厅找吃的,老宅那边送来的糕点还热乎。
蒋司寻给她一杯温水,目光在她脸上没挪开。
许知意:“你别看我。”
男人还在看她:“等真在一起了,我是不是还得离家两天?”递块糕点给她,“你中午打架的气势去哪了。”
许知意被气笑,“那怎么能一样!”
夺过糕点塞嘴里,抄起手机去露台。
蒋司寻对着她背影,缓笑出来,哄她:“好了,不生气。”
“三分钟内不想理你。”她指指手机,做个打电话的手势。
蒋司寻于是没再出声,把糕点和水杯送去露台。
许知意找出爸爸的电话拨出去,向父母汇报了今天中午与沈清风见面以及家宴的情况,不过洗手间那个插曲直接略过。
许向邑叮嘱闺女:“当心点,防着沈清风会发疯。”
许知意想说,你闺女比她还疯。
父女俩聊了半个多小时。
挂断电话,许向邑才看到二十分钟前许凝微发来的消息。
【爸爸,沈清风今晚给我发了邮件,说了很多,我没管。】
“沈清风又联系凝微。”他对正在加班的妻子说道。
何宜安从电脑屏幕上抬头:“你怎么知道?知意告诉你的?”
“凝微自己说的。”许向邑把手机给妻子看。
“这孩子只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