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因?”
“奴婢也不知。”
“皇爷近来龙体是否康健?头疾可还发作?”
“奴婢瞧着是好的。头疾时有发作,都由陈大夫诊疗,皇爷不爱叫太医。”
“陈大夫……是应虚先生?”
多桂儿点头:“陈大夫如今住在皇宫外廷,就在东宫附近的得一斋,方便随传随到。”
苏晏若有所思,拱手道:“多谢多公公,耽误你时间了。”
多桂儿摆手:“没事没事,奴婢与小爷身边的富宝玩得好。小爷临行前也吩咐富宝交代奴婢,叫多留意苏大人,能帮衬的尽量帮衬。”
苏晏再次谢过他,转身离开宫道。
他没有从午门离开,拐去了东宫,用太子给的腰牌进入附近的得一斋,却没找到陈实毓。听內侍说,陈大夫去御膳房配药,不知何时回来。
苏晏没辙了,第一次感到皇宫深似海。当初若不是皇帝与太子的首肯,他根本无法深入大内一步。
难道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疏远,被分手?苏晏不甘心,也不放心,还很恼火。
无论如何,得找到个机会单独面圣,向皇帝一问究竟。
苏晏往东华门去,边走边冥思苦想,身后有人一巴掌搭在他肩膀,吓了他一跳。
“愁什么呢,跟了你一路都没发现。”
苏晏转头一看,是豫王。
印象中,方才在朝会上没看见豫王,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豫王仿佛猜透他心中疑惑,道:“我刚从母后那儿出来,在奉天门旁的夹道里看见你与小内侍说话,就一路跟着了。怎么,还不死心呐?”
苏晏自嘲地笑了笑:“判死刑也得给个犯由吧。我想弄个明白,就这么难?”
“弄明白之后呢,又如何?”豫王仔细端详他,“求我皇兄再垂怜垂怜?”
苏晏心里流血作痛,面上却恢复了平静,甚至显得有些冷漠:“他若无情我便休,垂怜什么?双方能放下,不生嫌隙,就做回君臣;做不回,我自有我的去处。”
豫王朗声笑道:“好,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左右没人,他把苏晏往自己怀中揽。
苏晏挣扎着想脱身,豫王一句话浇熄了他的怒容:“今夜我送你进宫,让你单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