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开口,可是那眼神却是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昭平公主一声轻叹:“母后放心罢,我会照顾好瑞生。”
仿佛是胸臆中一块大石就这么放了下来,李太后唇角一动,随后便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眼皮颓废的合上,而手也是没什么力气的缓缓垂了下去。
一时之间,屋中仿佛都被贴上了缄默的标签,倒是半点声音也没有。
又过了不知多久,朱礼微微一动。用手指去试了试李太后的鼻息。最后他颓然的收回了手指,“太后殡天了。”
太后殡天自是大事儿,接下来敲响云板,再命宫中各处都是将喜庆之物都替换下来,而后再将象征着丧事的白色麻布挂上。继而主持命妇进宫吊唁,命高僧筹备法事,一件件的都是要人操心。
杨云溪将这些安顿得有条不紊,不过最终却还是有些头疼。
朱礼的状态有些不对。
杨云溪将朱礼叫到了一边,轻声问他:“怎么了?”
朱礼摇头:“就是有些失落罢了。”他以为到了这一刻,李太后终归还是会与他说两句的,可是没想到……
二十年的母子情分,似乎从这一刻开始,就这么断绝了。再无修复可能,他甚至连怨恨的情绪都是不知该再冲着谁去。而他也从没觉得,自己敬重了这么多年的母亲,竟是如此的绝情。
绝情到了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肯。
杨云溪握住了朱礼的手,轻声道:“都过去了。”
朱礼笑了一笑,却是莫名的有些怅然:“是啊,都过去了。”
“给太后的谥号可想好了?”杨云溪又问了一句。
朱礼点了点头:“已是想好了。”其实这个早就想好了,从李太后不能再起身的时候,他便是已经想好了。可是,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这个倒更像是一个句号。为这二十多年的母子情分画上了句号。
又问了几句,杨云溪便是发现了:朱礼人在跟前,可是心却是早就不知哪里去了。
不过这件事情她却是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去开解朱礼,这些事情,还得朱礼自己想明白才好。
陪着朱礼一阵子,杨云溪便是低声道:“若是真难受,便是和阿姐聊聊罢。”对于李太后,朱礼和昭平公主之间,自然是更有共鸣一些。
李太后突然没了,这件事情倒是打破了原本有的不少计划。其中最要紧的,还是朱礼的蛊毒问题。
所以忙完了这头的事儿之后,她便是立刻叫人将阿幼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