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玉玺,我是拿他身上带着的玉印盖的章,还好先帝生前就一直喜欢弄些小玉章盖手谕,而且为表决心,以前抗旱的时候,还有前年雪灾民不聊生,他都写过不少次血书,不然他的那笔字,我是真仿不出来。”
“那下一任皇帝是谁?你给定的?”穆雷问。
“二殿下。”商宁秀看了他一眼,慢慢叹了口气,“其实太子并没有多大的威望,吟吟诗作作画还行,若是先帝将这江山打得稳固倒也罢了,可从先帝那一辈开始就已经是这种情况了,先帝也是文人。我父亲醉酒时跟母亲说过心里话,若再来个大诗人治国,怕是江山命不久矣。”
穆雷坐在那盯着她看,半晌后一下一下鼓起掌来。
男人是真服气她这峰回路转的一手,比着大拇指畅快笑着道:“媳妇儿,这一把干的真她妈漂亮,够劲。”
“你少取笑我,我都快被吓死了。”商宁秀皱着眉往他膝盖上打了一下,穆雷嘿嘿笑着伸手过来抱她,“快过来给老子亲一下。”
商宁秀被他压下去躺在了他的腿上,穆雷搂着人的后颈和胳膊埋首亲了下去,动静不小,吮出了交缠的声音,深入而仔细,最后用力在她唇瓣上盖了好一会才啵的一声将人松开。
穆雷眉眼都带着笑,拇指在她带了水光的唇瓣上慢慢揉着,看宝贝似的,“怎么能这么兜人稀罕,老子爱死你这股劲了。”
商宁秀到底是个中原闺秀,面对他这不加掩饰的热烈感情多少有些难为情,她哎呀一声低着头坐起身来,整理着自己乱掉的头发,最后才平复呼吸道:
“虽然说太子方有所挣扎质疑是必然的,但我已经给二殿下推了这么重的一把,已然给他正了名分,他手上有七万重兵还有我哥的支持,这要是再登不了基,真就老天爷耍人了。”
商宁秀一直在客栈待了整整三日,才敢出门透气。
江山易主,朝纲难免动荡,即便是鸣望关这种边陲之地,茶楼饭馆里也都能听到些绘声绘色的高谈阔论。
各个酒楼里的说书人已经将帝王崩逝昭华郡主床前领诏传位于二殿下的故事写成了话本子,引得里三层外三层人满为患一票难求。
楼下的台子上穿着戏服的花旦郡主转了好几圈后,托着一封血诏,站在门前扬首挺立,戏腔转了又转:“二殿下身在何处,速速前来听诏~”
锣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