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认识的,不是么。
不过,恺这么近距离地伏在他身上还是让他感觉不大自在,他不由推了推对方卡在自己身边的手臂,道:“我们一定要用这种姿势交谈吗?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不。”恺的拒绝依然干脆霸道,他似乎想起沈雨泽之前是如何欺骗小狼的,对他巧言令色的行为颇为警惕,就差亲自化身笼子把沈雨泽拢在里头了。
沈雨泽一阵头疼,脖子被咬过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他可没忘记恺几分钟前还在对自己“施暴”,“可你这样我很不舒服。”沈雨泽无奈地抱怨。
反倒是这句话让恺犹豫了一下,竟然主动让到了一边。
恺看了眼他脖子上的伤口,皱眉问:“药呢?”
沈雨泽从身上摸出那个装黄色粉末的小药瓶,正想自己动手,被恺抢了过去。
他拧开盖子往手上倒了小半管就往沈雨泽脖子上抹去。
“嘶……”沈雨泽还来不及心疼恺的浪费就先被对方粗暴的动作弄疼了。
恺的动作因为沈雨泽作疼的嘶声轻柔了些,但表情仍显得很不耐烦,沈雨泽也很无语,他已经分辨不出恺到底是在乎自己还是不在乎自己了。
“一会儿跟我上楼。”抹着药,恺还不忘继续威胁,足以显示出这人在性格方面的专横。
沈雨泽吃过一次亏,算是看出了这家伙有些吃软不吃硬,不再跟他硬碰硬。
“我答应你,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上去干什么?”沈雨泽还是心存警惕,问道,“不会做……那种事吧?”
“不会!”恺为沈雨泽一次次向自己确认这件事而气急败坏——他是获胜者,即便是真想要做那种事又怎样?
如果沈雨泽没有这么强烈地反对,或是像那些雌性一样对自己主动一些,说不定他真的会做,他对这个家伙的味道没有抵抗力。
……可虽这么想,思及沈雨泽之前的威胁,恺明白他什么都做不了。
很少有什么人能把他逼到这种畏手畏脚的地步。
“只是让你陪我睡觉。”恺暗恼道。
沈雨泽汗颜,就算恺熟悉他的味道,也没有必要紧张到必须让自己贴身睡他边上吧?
抹完药,恺瞄见被沈雨泽放在不远处的药箱,探身过去找了卷绷带,替他缠绷带的动作倒是比抹药娴熟,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经常受伤做这种事。
不过他边缠又边凶狠地瞪了沈雨泽一眼,道:“只要你安分呆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做你‘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