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心田说:“我们的路子是先把公司成立起来,招聘了总经理,由他跑工商、科务、建设等部门,就好比人生了孩子才能真名字、报户口。”
副局长说:“你打的比方很形象,但成立公司与人生育的报户口的路子不一样,工商局不仅是负责落户口的公安局,还是批准人们生育的计生委。
你们报社的广告、发行前些年都是按照有关政策不需要像其他企业那样交税,下一步也需要交税,当然报社发展国家还从税收中返还文化产业扶持金,这一部分也有可能比你们交的税还要多。
我们在电话上说不明白,下午你把相关人员集中起来,我安排人到你们报社给你们讲两个小时的相关法规课,免得以后你们的公司正式运行当中违反了法规,我们不处罚是我们失职,我们处罚了又影响两个单位之间的关系。”
李心田把工商局要求检讨、交罚款,他与市工商局副局长联系后,下午工商局来讲课的事情向周胜利作了汇报。
周胜利说:“我们不懂就乱闯,如果罚款非交不可的话就算是交了学费。老师送上门太好了,你通知报社党委领导班子在家的所有成员、经营委所有成员、经营和行政部门副职以上、房产服务处和车队没有出车任务的所有人员,必须去听,其他人员尽量去听。
讲完课后把人留下来吃饭,再打电话给市工商局你那个熟人副局长让他也过来,晚饭我作陪。”
下午,市工商局企业营业执照办理科的科长带着一位年轻的女办证员到了报社。
当李心田把二人带到报社顶楼一号会议室时,把年轻的女办证员紧张坏了:会议室高高的主席台上摆放着三个台签,分别写着李心田、她和科长的名字,会议室里飘荡着大会开始前经常播放的歌曲,台下已经坐了不下四、五十人。
她对李心田说:“李总你弄错了,我们科长说让过来开个坐谈会,请几个人过来一起听我讲成立公司的流程和公司成立后如何依法经营,没说要这么大的阵仗。”
李心田说:“还是上午定的坐谈会没有错。我把你们局领导的想法向我们周书记汇报,周书记要求把前来听你讲课的人员范围扩大,下午讲完课后你们不要走,还请你们的分管局长过来一同吃晚饭,我们周书记过来陪你们。”
“周书记还过来呀?”
办证员紧张地说:“我听说周书记是干公安的出身,可厉害了,你们的王书记唆使着老婆闹报社,结果是他被撤了职,老婆孩子被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