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传了过来:
“妫伯伯,他与你无怨无仇,你拉他做你的替身,自己发财让无辜的人替罪,心太狠了。”
一名身材超棒,容颜超美的年轻女子从纪祖业身后不远处的小院内走出。
人说女子漂亮在脸上,她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双腿,笔直,圆润,肌肉紧实。光是这一双美腿就足以令无数男士神魂颠倒。
当然,大长腿女子大多长着与纤细身材不相符的傲胸。
钟珏贵笑嘻嘻地说:“大侄女前几天见过他,是不是看上这小子了?伯伯对你讲,这小子不光是长得帅,还是大学生,技术员,写得一手好毛笔字。你要是看上他了,临走伯伯帮你把他带走,给你阿爸做个上门女婿。”
五更时分天气尚黑,看不到女子的脸色红没红,却能看到她扭捏的神态,“妫伯伯又拿人取笑。”
周胜利不知道他这位好“兄弟”在打着他的算盘,用自行车带着旧纸箱回到县城,先在一个小摊上吃了早餐,观察了确实没有人跟踪后去了县招待所指挥部办公室。
他把纸箱子里的泥鬲拿出来放到办公桌上,请专案组懂得文物的人鉴定。
但专案组里的侦查员们毕竟不是专业人员,没有人能断定它是不是真古董。
当天,泥鬲被拉到省里请文物专家鉴定。
下午,送泥鬲去省城的公安人员打来电话,泥鬲上面钟珏贵所说的图案是象形文字,专家分析这只泥鬲应该是距今三千年以前的夏朝时期,理由是这个时期甲骨文刚刚被发明出来,还很不完善,字的数量很少,所以还是象形字与甲骨文交替使用。
所以专家们鉴定,这件泥鬲是国宝级文物,不能用价格来衡量。
钟珏贵所给周胜利捡漏还就真捡了个大“漏”,这是巧合吗?
副处长对周胜利道:“这个钟珏贵是个很懂行的文物贩子,也有可能就是盗墓贼,你是总指挥,不能再冒险与他接触了。”
周胜利到摸黑市场本来没有什么目的性,只是偶尔碰到如意的古字画买上一、两幅,与钟珏贵的相遇在他看来只是偶然,现在已经看出了这个人不简单。
他对副处长说道:“他如果真是犯罪分子(那个时候《刑法》已实施数年,但还没有使用犯罪嫌疑人这个法律术语,不是作者笔误。),我忽然不见,会打草惊蛇,影响了侦破计划。”
副处长还是担心他的安全,提醒他说:“盗墓与贩毒一样,都是暴利。在暴利面前,犯罪分子穷凶极恶,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