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我一下,显得我这个主人没有礼数似的。”
段宏业的眼珠子顿时瞪大了一些,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王学谦,良久才痴痴的问:“你怎么猜出来的?”
王学谦伸出手指,在段宏业的面前来回的摆动道:“不是猜出来的,是分析出来的。因为伯父身边的人,大部分都不用隐匿身份。甚至连平津都不用出,在燕京城生活也没有大问题。像是靳云鹏,现在还在燕京政府当总理。要说得罪人最多的,那么就只有飞扬跋扈的徐树铮将军了。好吧,你带我去找他吧,说不定他去广州,就不用这样躲来躲去了。”
“什么话啊!我刚答应了你去广州,一转眼,你就变卦了,这不是卸磨杀驴吗?”段宏业不忿的样子,其实还有些担心,徐树铮的政敌,实在是太多了。几乎到处竖立敌人,当然徐树铮也有足够的本事能够睥睨天下人的傲气。
三岁识字,七岁能诗,十三岁中秀才。
这样的妖孽,小伙伴都不带他玩的,免得打击自己的信心。改变他一生命运的就是在他十七岁时,已经是廪生的徐树铮,毅然放弃从文的坦途,转而弃文从武。
之后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三十多岁,就成了当时燕京城最年轻的陆军次长。
作为一个天才,他看人的眼神乜斜着眼,当然也无可厚非,把周围的同僚都当成土鸡瓦狗,也是情理之中。人缘差,更是显出他的与众不同。平日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开始得罪人了,更不要说,断人钱财,葬送他人前程的事,他也没少做。
所以就是在‘皖系’中,他的人缘也不怎么样。再说,‘皖系’一败涂地之后,能逃命就已经算是不错了。更不要说此时的燕京城和天津,已经是直系的天下了。他要是还敢住在北方,说不定那天在家里就被人一枪崩了。
想杀他的,有多少,根本就没法统计。
倒是直系进入燕京城后,口口声声要杀他的直系将领,就有十多个。
其中嚷嚷的最响的当属直系悍将,冯玉祥。
只不过冯玉祥带兵冲入燕京城之后,直扑徐树铮的府邸,怎奈人去楼空,只能作罢。
“段哥,带我去见徐树铮。你也不要生气,‘国党’的人也不好对付,又是政治联合,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人出面,他去,比你去要更合适。”见段宏业不说话,王学谦还以为段宏业不想带他去见徐树铮,说:“你不带我去也成。小弟在上海滩好还有几分薄面,信不信一天之内,我把他找出来?”
段宏业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