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系。”
接着,他又拔通了爷爷的电话。
龙爱民结束了与李祥诚的电话后换上军装,习惯地在穿衣镜前整理了军容风纪,打开房门往外走,却发现公公、婆婆都站在了门口。
她先是一愣,既而说道:“爹、娘,胜利哥在朋友那里喝多了,我去把他接回来,你们和海龙早饭别等我了。”
公公道:“我昨天晚上就没相信你的话,和你娘在那边屋里一夜没怎么睡,听到你在电话上发火我们就起来了,刚到门口正听见你在电话说胜利的事。”
龙爱民没有想到自己善意的谎言被老人一句给揭穿了,只好实话实说:“我刚才给李大哥去了电话,现在得去派出所,别让胜利哥吃了亏。”
婆婆说道:“爱民你不用瞒我们,我养的儿子我知道,他既不会骗也不会偷,娘不担心他,娘担心你。别看你是当兵的,还是个女人,不禁打。
男人皮糙肉厚,经得住折腾,你就是看到他被怎么着了,也不要与他们闹,免得身子吃亏。”
龙爱民心里一阵温暖,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老人还掂记着自己。她的泪水止不住流了出来,生怕被老人看见,转过脸迈着疾速的步伐往外走去,直到出了大门才伸手把几乎要结冰的眼泪擦掉。
派出所那边,二级警司在电话里听到龙爱民一阵震怒后扣上了电话,感到她与自己往常接触的犯罪嫌疑人的亲属表现大不一样:她不在乎自己生气后不放过她的亲人,没有苦苦哀求,上来就是震怒,尤其那句“他还用冒充领导干部吗?”摆明了是说“他就是领导干部。”
他看了看在强光照射下闭着眼睛不理睬自己的周胜利,心虚地关上了镭射灯,查询了全国公安机关内部通讯录,给太宁省永安市公安局夜间值班室拔去了电话。
接通后,他说道:“我是京城公安局XX分局XX路派出所巡警大队,昨天夜里巡警在巡逻时抓到一个自称是永安市副市长周胜利的犯罪嫌疑人,请你们给帮着落实一下永安市是不是有个叫周胜利的副市长。”
值班员说:“不用查,是有一个叫周胜利的,他以前是我们永安市公安局长,几个月前刚任市wei常委、常务副市长。”
二级警司听到后心里有些惊慌,问道:“他多大年龄?”
值班员说:“他本来就是常委、副市长,当了半年多的局长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的具体年龄。听他说他好像是三十五、六,不过看年纪说没有三十也有人信。”
年龄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