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意思。”
付镇长紧追不放:“你说哪一级的企业归哪一级管,你们九凤山农场是特大型企业,最低也要省里管,你是企业一把手,镇里管不了你们农场,郑书记也就领导不了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周胜利知道他是因为他儿子的事不好明说,在暗地里给自己树敌,因此也不给他客气:
“付镇长,你说的两个意思都不是我的意思,第一个意思是《宪法》的意思,第二个意思我建议你认真学习这几年中yang每年出台的有关企业改革的文件。你不能因为你儿子的犯罪对农场报有私人成见。”
他这句话一出,屋内包括郑书记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付镇长。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黑里透紫,像个菜园里的紫茄子一般。
虽然付镇长扮演了急先锋的角色,但这个会议是郑书记召集的,分工调整是按他的意见来的,如果让周胜利推翻了他提出的分工调整方案,他感觉到自己的领导权威就不存在了。
他的耐性已经用尽,再也装不下去了,把手一挥说道:“周胜利同志,我们党委集体的决议不能被你一人否了。你也别说我们欺负外地人,我们现在进行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周胜利站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说道:“有些事可以会议表决,有些事你们没有这个资格表决。我今天所说的两点都不是地方上哪一级党委可以表决的,如果你们强行表决,出丑的将是你们。”
说完,他连招呼都没打,头也不回地出了会议室。
周胜利刚离开会议室,忍耐已久的郑书记“乓”的一掌拍在会议桌上,疼得他甩了甩手,吼道:“还摆省属企业的架子。还是古语说得好: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何况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娃娃,飞在天上也不如鸡。”
付镇长拱火道:“咱们一级党委作出的决定被他一个人给否了,这事如果传出去,我们党委的威信何在?我们说话还有谁听?”
郑书记发狠道:“我明天去县委当面向书记反映今天党委会的情况,不把他姓周的农场场长的职务撸下来,我不姓郑。”
周胜利并不知道他走后镇里两位正职正在盘算着算计他,开着车往农场的路上驶去。
在郑书记的办公室里喝了一杯子白开水,到了会议室里在听其他人发言的时候为了掩饰自己的表情,一直没有停下喝水。刚上车就感到有些尿意,出了镇驻地到了无人的地方,
停车到路边的大树后面方便了一下。
方便的时候听到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