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那种事。”
明白了周胜利的想法,乔嫣然的心理很复杂。
她既为周胜利设心处地为自己着想而高兴,又为感到周胜利在心中没有把自己放到很重要的位置而失望,幽幽地说道:
“我这次来是可以不穿工商制服的,穿着来就是要再给你看看我穿制服的样子。再往后,你就看不上了。”
周胜利又仔细地端详着她身上的制服,说:“你不愧是当兵的出身,工商制服被你穿成了军服的样子。”
乔嫣然笑着说道:“你真有眼力。我们行业杂志的一个摄影记者也这样说。他给我拍了几幅我穿制服的照片,最近还上了杂志封面,回头我给你寄一本来。”
周胜利忽然想到一个事,说道:
“前几天当地有个农民听说我爱收集古式家具,主动找上门卖给我一张书案,木材与我那张书案一样,比我用的那张还大。过几天我搬家时就让车给你捎过去,顺便也带一付笔架过去。”
乔嫣然说:“我回去得先买好降压药。”
周胜利没有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为什么?”
乔嫣然道:“我怕老头一兴奋,晕了过去。”
周胜利在她的怀中抚摸着,控制不住地手指抚向了她的峰尖。
乔嫣然心头一阵颤栗,连忙把他的手往外拉,“快拿出来,不然再过一会我的chǔ女生涯就要结束了。”
周胜利就像小偷被人当众抓住一样无地自容,讪笑着说:“我没有忍住。”
乔嫣然亲了他一下,说:“我没有怪你,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说着站起身来到卫生间里整理衣服、头发。
门口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比起先前乔嫣然的敲门来,很没有节奏,周胜利有一种熟悉感。
乔嫣然在门口,很自然地打开了门,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着装时尚的陌生青年,问道:“您找谁?是不是找错房间了?”
时尚青年抬头看了看门上的号,说:“没错,我是看着他进来的。”
周胜利在里面听到声音,喊了声:“哥”,接着迎了出来。
门口站着他几乎不认识的周胜刚,一身绿色邮政服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宽角裤、花格子衫,头发还带着波浪。
周胜利道:“哥,你这身打扮,到电影里演个小特务、小混混不用化装,回家咱爹非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周胜刚看着堵在门口的乔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