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司机师傅到办公室看批文去。”
应声过来几个人把周胜利围在了中间,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黑布袋子就往他头上套。
周胜利稍有反抗,肯定不会让把黑布袋子套到头上。他想到他们是打算把自己带到一个地方,自己正有意摸清这个黑收费处的后台,便没有躲闪,任其把袋子套在了头上。
眼前一片漆黑,很快有人把塑料袋的口部在自己脖子上绕紧,小声威胁道:“想活命的不要喊,不要反抗。不听话的话,我的手五分钟不松开你就见阎王。”
周胜利已练习“龟息法”数年,别说五分钟,就是五个小时不供氧,他也自有获得氧气的路径,未必能要了他的命,还是装作害怕的样子拚命地点着头。
接着他被人架着两只胳膊往前走。
黑布袋缠在头上,周胜利的视力再好也失去了作用。但走了没有几步他发现了自己过去从没有发现过的一个能力:感知力较强。脚下有坑洼和突出物,根本用不着别人提醒,他的心里自然有感应。他的听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走在路上听到后面两人小声嘀咕:
“六子,三哥让把他带回家去。他是县政府的人,就把抓容易放就难了,到时候怎么放呀。”
“六子”同样小声道:“三哥怀疑他是冒充县政府的司机,要真是的话早把证件拿出来了。不论是真是假,咱把他关在黑屋里,只吓唬别动他。他就真是县政府的司机,到时候咱二大伯与县里打声招呼,没什么大不了的。”
前一个声音不乐意地说道:“只吓唬不打,咱把他弄到家里干什么?”
“六子”阴森地道:“咱不能动他,但他自己把自己碰伤了,不小心跌伤了,不能怪咱。”
“噢,哥明白了。”
周胜利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集中动用全部感知能力,感知着前面和脚下。
他根据感知反映过来的信息,应该进入了村庄。此时,架着他胳膊的两人步伐加快。
周胜利猜测他们有可能要暗算自己,格外小心起来。
果然,从迈出的足尖部位传回来的信息,前面是一堵墙。他脚落地后,身体没有往前跟,突然打住。
如果他此刻眼睛能看得见的话,一定看见足尖前面半步就是一面墙,在立足的时候身体跟着前行的话额头一定会撞到墙上。
他刚停下身子,耳畔传来六子迟来的提醒:“往左拐,前面是墙。”
他顺势身体左转,略为停滞了一下,然后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