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昀’,往往会用‘哥哥’。这个不起眼的插曲没有怪异到需要问出口的程度,简迟看着白希羽的眼睛,“为什么?”
白希羽没有回答。
这句话似乎就是全部。季怀斯拉了一下简迟,带他走出了这里,简迟回头时,依然可以看见白希羽站在原地的身影,不知为什么,心底闪过一瞬异样。
“你不需要理会他。”
坐上车时,季怀斯说道。
简迟没有反驳,只是回答:“他刚才应该是有事要和我说。”
司机从外关上了门,车里再次响起季怀斯的声音:“我想他后来对你解释过陷害你的苦衷,对吗?”
这显然不在季怀斯的意料之外,身下的车行驶起来,窗外略过的光影扫在季怀斯脸上,融合眼中,“白希羽是一个自私的人。”
“我也会有自私的时候,每个人都这样。”简迟说道。
季怀斯摇了摇头,“这是不一样的自私,他给我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简迟能明白季怀斯的意思,没有把这当成一件严重的事情,“可是最开始你并不这样想,不是吗?过去的事情过去就好,我不会和他再有接触。”
“你怎么知道最开始我不这样想?”
简迟微微一怔,下意识说:“我记得你对他和对别人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还会帮他的忙。”
季怀斯笑了笑。
这个笑容包含了许多言语之外的意思,简迟明白了,那不过是季怀斯的另一层面具,不,应该是另一面。他对白希羽和对所有人没有不同,因为他从根本上不在意所有人,更不会在乎白希羽。季怀斯只是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亲和温柔的副会长,骗过了所有人,包括他。
“那你觉得我对你呢?”
简迟感觉季怀斯好像靠近了一点,又好像没有,“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这是一个有些烂的借口,季怀斯没有拆穿,抚上简迟的脸颊低声诉说:“我记得很清楚,第三次见面的时候,我终于确定了对你不一样的感觉。”
“你上次不是说第一次……”在季怀斯促狭的眼神中,简迟闭上了嘴,回想季怀斯说的第三次见面,似乎是他被邵航的人意外泼了水,到卫生间收拾狼狈,转过头时,季怀斯带着毯子出现在了门口。
这次有什么特殊吗?
季怀斯低声说道:“你浑身都湿了。”
缓慢的咬字萌生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萦绕在车里。简迟意识到了什么,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