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一拳把人抡倒,跳上马车,从马车上抱下两个箩筐,里头各躺着两个孩子,都在沉睡。
这时,丢孩子的妇人气喘吁吁地赶到,抱起筐里其中一个男孩儿,焦急地喊:“宝儿!宝儿你怎么了?”随后瞪向货郎,“你对我宝儿做了什么?”
“我、你……谁说这是你宝儿了?这明明是我儿子!”货郎身边的女人紧张了一瞬,接收到货郎的眼神,又理直气壮地嚷起来,“你这妇人好不讲理,对着我儿子喊宝儿!真荒唐!”
“你!”妇人气得浑身发抖。
“这一看就是被拍花子拍晕的。”陈满仓和石峰也到了。
他们是听石丰年说徐茵追一辆马车去了,以为出啥事了,跑得满头大汗。
不过拍花子也的确是个大事,陈满仓立即掉头:“我去报官!”
路人一听拍花子,顿时忘了虎啸的事,围过来看。
“呀!这不是我们村大柱的小儿子吗?前天丢的,找两天了还没找着,合着被拍花子抱走了,我得赶紧跟他报信去!”
“这孩子我也有点眼熟,但想不起谁家的。”
“瞧着像里长家的……”
货郎和那女人见势不对,想要上马车开溜,被徐茵一手一个拎住了衣领。
石峰上前直接把货郎打趴下了。
英雄兄弟他打不过,打个小白脸似的文弱货郎还不在话下?
徐茵没去制止他。
她返回铺子门口,让石丰年去帮石峰看着货郎,以防他落跑。
她带着二郎、三妹到镇口茶寮等他们。
等陈满仓带着衙役赶到以后,一行人在茶寮会合。
“英雄兄弟,你不知道,那四个孩子,其中一个还是县令夫人的娘家外甥哎!你干了件大好事,我估摸着县令会奖赏你!”
石丰年一来就嘚吧嘚地说起沿途听说的消息。
陈满仓笑着点头附和:“是咧!听衙门的人说,县令夫人为此事哭得眼睛都肿了。那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丢了能不心疼么。我们这些外人,光想想就觉得难受,何况是至亲。另外三家丢孩子的,也都在打听你的下落,说要好好感谢你咧。”
“千万别!”徐茵一听头大,忙道,“天不早了,咱们吃完东西就回吧!”
茶寮里除了茶,还兼卖点简单的吃食。
大伙儿跑前跑后忙活了半天都饿了,徐茵点了份白切猪头肉、炸鱼干、卤水花生、杂粮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