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凭景不愿她伤心难过,所以,在他体内的毒没得到解决之前,先等等。何况她如今年纪还小,也不急。
“想必对你来说,使男子避孕的药不是难事。”霍凭景嘴角噙着笑意,对李棋说。
李棋轻哼了声,“那是自然,你需要的话,我待会儿命人给你送来。”
“好。”霍凭景道。
李棋轻哼了声,又笑:“你还真是宝贝你那小娘子,连
避子汤都舍不得叫她喝。”
霍凭景只笑不语,他既然决定庇护她,自然是一丝一毫的苦楚都不会让她受。
李棋瞧着他忽然变得柔和的神色,显然是想到了他那小娘子,不由得搓了搓胳膊,又有几分诧异地开口:“其实我一直有些好奇,你这位宝贝小娘子,到底哪里吸引你?坦白说,我从未想象过,你竟然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霍凭景清浅一笑:“她,很可爱。”
可爱?他是看不出来。
李棋轻哼一声,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转身要走。
又听霍凭景道:“三年之内,你可有法子根治我体内的毒?”
李棋头也没回:“三个月。”
事实上,他已经有些眉目,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说罢,李棋踏出房门。
在廊下,李棋与前来请霍凭景用膳的红棉遇上。
红棉远远便瞧见了李棋的身影,她对李棋印象深刻,因为这位李棋先生与姑爷说话时总是很嚣张,可姑爷竟然也纵容他。而且李棋总是臭着一张脸,一副不好相处的模样,红棉有些怕他。
正犹豫着要不要先避开,李棋已经到了红棉不远处,俨然是避不开了。红棉只好硬着头皮福了福身:“见过李棋先生。”
李棋对红棉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她是霍凭景那位小娘子身边伺候的丫鬟。他觉得赵盈盈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想来她的丫鬟也是一路人。
李棋并未搭理红棉,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红棉松了口气,看着渐渐走远的李棋的背影嘟囔道:“真是凶巴巴的,明明是个小白脸……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殊不知仍被李棋听得清楚分明。
李棋顿住脚步,他听见了什么?
小白脸?谁?他?
呵,可笑。
他最恨别人叫他小白脸了。
小时候,他便比旁的男孩子生得更唇红齿白,不像男孩,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