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近，相距唐羽不过只有一丈的距离。

“喂。”

明知道是幻象，唐羽依旧还不由召唤了一声。

然而那道盖世无敌的身影，生生的穿过了唐羽的身体。

这让唐羽一愣。

他回头，向着白发男子看去。

这时候的白发男子，他的头发竟然尽数花白。

整个人也不如刚刚那般周身充满了盖世的气息。

相反，他所有的气息都内敛了下去。

白发如雪，眼神孤独而沧桑。

仿佛从唐羽周身穿过去的这一瞬间，他经历了万古的岁月。

唐羽一动不动的向着白发男子看去。

他依旧还在这条河水之中淡然的漂泊着，向着远处而去。

幻象？

这是唐羽第一念头。

白发男子再变，白发再次化作了漆黑。

这不可能。

如今唐羽已经是一头白发，如果说以自身的法力，改变，他确实可以变成黑色的。

但是本源呈现而出的苍老，他却没有白发改变。

不是幻象。

唐羽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万古岁月前的呈现。

白发男子果然来过这里，而且似乎还不止一次。

所以，呈现出了昔日的画面。

在白发男子年轻之时，和他历经沧桑之间交换着。

唐羽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此这般说来，白发男子最少来过两次这里。

一次是他青年之态，一次是他历经沧桑的万古之后。

无间之地留住了这样的岁月长河的画面。

到底是无间之地留住的一切，还是白发男子将其映照在了这里？

“哥，我饿。”

小小的声音，有些软软，还有些虚弱。

此刻已经不见白发男子的身影了。

而是模糊中呈现出了一个小女孩。

唐羽无法看清这个小女孩的本来面目。

小女孩穿着破破烂烂的带着补丁的衣服，脚下不过就是一双草鞋。

身上多处冻疮。

她正依靠在一个比她稍大一些男孩的怀里。

“哥，雪儿好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