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长这么大了。还记得我吗?你小时经常来我家玩儿。”
江华琅没有作声,蒋恒说的没错。小时候,有过一段时间,他很崇拜年长的蒋宣,好几次托家人带他前往蒋家拜访这位大哥哥。后来他进了贪狼锏,与蒋家便没有了接触,但即便到了现在,蒋家那个聪敏宽厚的大哥哥仍是他心中的向往。
当初他也为蒋宣的死亡伤神许久,亲自去了蒋家为其吊唁。
就是为了那时蒋宣对他的耐心教导和指引,他也不愿意对这位蒋家主口出恶言。
但却不代表他会吃拉近距离这一套。圣脉是从哪来的,蒋家主最清楚不过了。害死这个无辜圣脉的,也有他的一份,他于心何忍啊?
幼年时他也是见过这个蒋家伯父,这个长辈的强盛的气势与精光外露的双眸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以说蒋家在他心目中与有些个沽名钓誉之辈是不同的。
可眼前这个神情疲惫,眼神浑浊的颓丧中年人呢?他是谁?时光可以改变许多,其中以人最甚。
以这样的方式见到故人,江华琅此刻也是无比尴尬。
“蒋家主,不必多言了。你们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心里清楚。那个女孩何其无辜,你们这样做也何曾想过她?”
“阿琅,我知道这事是我们蒋家不厚道。我也没这个脸皮求你轻轻放过这件事。他哥哥死了,现在我们蒋家只这一条血脉,若连他也去了,我们俩个老人可怎么办?宣儿在天之灵亦无法安生啊。”
见狼五脸上有些松动,他又道:“泽儿向来来顽劣,他的哥哥生前在世的时候最是放心不下他。还请你看在他哥哥的面上,可否在小姐面前美言几句。”
“一切都是老朽的错,是我听信了谣言才害她沦落如此。只消她一点头,我们立马解开那契约,送上百万家资,让泽儿受她驱使百年,以赎其罪。”
“迟了。”狼五残忍地道:“她已经死了。自戕。”
“蒋泽逃不掉了,你们也逃不掉。”狼五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对方,掺杂着痛恨、鄙薄跟无奈。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圣脉?为了所谓的改造资质,活生生的取走一条又一条生命。这样沾着鲜血和无辜生命的前途,他们也能心安理得地走下去?
圣脉也是人啊,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灭绝在贪婪而丑恶的欲望之下。他们都把人当成了什么?
如斯灭绝人性。那会不会,有一天,为了更远大的未来,他们也可以牺牲自己的亲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