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你解释清楚一切之后,我就觉得这次我的情绪确实是有些过于激动了。”
“但我觉得,这件事的责任也不全在我身上。”
“我不是一个连责任都无法承担的人,我不需要被你保护在身后,这样的事情你完全可以告诉我,而不是隐瞒到我自己发现。”
“如果有一件事,我一直隐瞒着你......”
我没把话说完,当年就因为我隐瞒了我离开的真相,蒋婉恨了我十多年。
就算后来证明我确实是逼不得已,她也很难放下心结。
车内的气氛再度变得压抑,我和蒋婉都没再说话。
晚上,蒋婉走进我的房间时,发现我的行李箱仍旧放在显眼的位置,我似乎没打算把它物归原位。
“你还是打算离开?”
我闻声转头,见是她,微微摇头:“不是,公司有些事需要我回去处理,所以我必须回去一趟。”
“应该时间不会太久,我会尽快回来。”
蒋婉没有点头,也没有阻止我,只是坐在沙发上:“看来,我应该尽快将蒋氏集团的重心转移到F国去,这样你也不用两头飞。”
我很是无奈:“就算你把蒋氏集团的重心转移到F国去,外公外婆还在国内住着,我也要经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