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所能的去讨好她。
结束后,蒋婉握着我的手,摩挲着我手腕上的伤痕:“晏隋,是不是已经不疼了?”
我点头。
真正的伤痕并不是在身体上,而是心上。
我心上的伤痕,恐怕这辈子也无法愈合。
我起身,抱着她去卧室清理,她一直盯着我看,似乎打算看穿我的灵魂。
我没做声,就像以前一样,小心翼翼的呵护这朵我亲自照料的娇花。
我不知道,蒋婉为什么扮演着一副爱我的模样。
我只知道,如果能一直这么平静,似乎也不错。
隔天。
我起来的时候,蒋婉已经不在家里了。
阿姨说蒋婉早早就去公司了。
我没说话,蒋婉能留在家里过夜,本就算是她低头示好。
我还能要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