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角,这种谴责并没有错。赵泽西不知道他和季怀斯之间的问题,他会抱有异样的想法,偏袒自己的朋友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简迟感觉头有点疼,拒绝的话怎么样都没办法说出第三遍。
“不是我不想去,我想季怀斯他不想看见我。他……”简迟捏了捏掌心,“伤得很重吗?”
“你应该自己去看看。”
赵泽西似乎很失望,没有再多说其他,话锋停留在这里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简迟升起股没来由的慌张,事实上他并不打算去图书馆,接下来也没有任何事情,可是这样就代表他一定要去看季怀斯吗?他当然能够听出赵泽西话里的潜台词:季怀斯是为你而受伤。
这种越缠越深的羁绊让简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挣脱,他没有办法完全违背自己的内心,忽略这份担心。回到寝室放下书和笔记本,简迟靠在床头给季怀斯发去了自分手以来第一条主动的短信:赵泽西今天来找我,他说你生病了,注意身体。
短短一行字是在斟酌很久以后才决定发出,简迟本来想用‘听说’,可这太假了一些,季怀斯也许会追问下去,让原本短暂的聊天不得不持续进行。
直接说实话不会显得过分亲近,也不会让人觉得在逃避。当简迟收到季怀斯的回复,已经是十分钟以后。
他没有发短信,直接打来了电话。
“是泽西让你给我发这条短信吗?”听筒传来季怀斯比平常略低的声音,显得稍微虚弱,但仍旧夹杂淡淡的温和。简迟的心一紧,“是我想给你发,他只是过来告诉了我这件事。”
“你不用瞒我,他一定对你说了重话,对吗?”季怀斯说,“我代他向你道歉,他有些过于担心了,其实我没有什么大碍。”
季怀斯的声音并不能支撑起最后一句话,仅仅是这样听,简迟都能感受到他现在并不好受,“你后来…有没有处理伤口?”
“处理了,不过回去后发了一场烧,伤口的恢复速度慢了下来。”
简迟听到那头传来丁零当啷的杂音,“你在做什么?”
“煮点东西,”季怀斯笑了一下,听上去有些无奈,“我不想吃食堂的菜,可能是发烧的缘故,吃什么都感觉有一股异味,只好自己做……”
声音戛然而止,包括季怀斯的说话和厨具的动静,简迟捏紧了手机,“季怀斯?”
“我在。”
“刚才怎么了?”
安静了一阵,季怀斯说:“顾着和你说话,我没有注意切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