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厚脸皮,分明是没脸没皮。
她不想再在这里多待,拐进楼梯间飞快下了楼。
活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她。
事实上也没有错。
季宴礼能说出这般荒谬的话,指不定随时会发疯。
还是先跑为好。
季宴礼看着南茉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
垂眼目光落在空荡荡的怀抱。
他舔了舔微尖的犬齿,狠狠闭了下眼,神情俱是忍耐。
转身回屋,刚关门就踢到了那个厚厚的红包。
季宴礼弯腰捡起来,脸上的烦躁几乎要凝成了实质。
他随手将红包扔到了角落里,一眼都不愿意多看。
等哪天他忍不住了,可不能怪他。
季宴礼扯了扯嘴角,“怪也没有用。”
最开始是南茉招惹他的。
惹了他,现在想走,想不都不用想。
他以前做错了,他会弥补。
纵使南茉一辈子都不接受他也可以。
前提是南茉身边不能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