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作出选择了。”
季宴礼撩起眼皮,左手握着酒瓶,右手撑在地面上后仰。
他目光在季泽宇身上扫了圈。
季泽宇素来衣冠整洁,一丝不苟。
不仅眼睛凌厉得紧,性子也是又冷又厉,或者说无情。
长这么大,他从未见过季泽宇这副模样。
借酒浇愁,还有掩藏得不够好的烦躁落寞。
想起最近的风言风语,季宴礼嘲嗤了声。
“有口说我,没嘴说自己。”
季泽宇皱眉,“我们的情况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
季宴礼心里烦闷得紧,又躁。
在酒意下胆子更大了,以前在季泽宇面前会收起来的混不吝,这会半点都没收敛。
还冲他哥嘲讽地笑了声。
“说得也是,毕竟当初纯属是你辜负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