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季宴礼一直盯着南茉。
恍惚间,南茉有种时空交错的感觉。
心里还弥漫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是为了避嫌,才做了季宴礼的陶土人。
如今季宴礼给她做了一个,用以作为一对。
反倒成了她做季宴礼的陶土人,而季宴礼做她的陶土人。
这隐含的暧昧叫南茉指尖都蜷缩了起来。
“砰——!”
突如其来的巨响打破了南茉的思绪。
“季宴礼?!”
她飞快地跑到浴室门口。
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她着急地问。
“我没事......”
话还没说完,季宴礼就闷哼了声。
声音不响,却足够门外的人听见。
那是忍痛的声音。
南茉哪里还站得住,她急急忙忙地拧开了没有锁的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