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一杯水。
严贺禹不习惯用纸杯喝水,还是接过来。
“我跟你说过了,我们不可能。”她跟他对视,“我跟你回不去的,中间夹了那么多人和事,我没想过再回去。”
严贺禹:“那就不回去,我们往前走,我陪着你走。以后我跟你之间,不会再有任何人。”
温笛沉默以对,拿起水杯喝水。
严贺禹明白,她心意已决。
“今天以前的过去,我放下了。”他指指沙发上的风衣,还有自己身上的衬衫以及腕表,“都是新的。分手的两年半里,我所有用的东西,都还是那时候你送我的。现在全部换了。”
休息室门口不时有人经过,脚步匆匆。
他们说话不是很方便。
严贺禹把纸杯里的温水喝完,“我们找个地方喝杯咖啡,让我想一下,我怎么放手。”
温笛盖上杯盖,最后一杯咖啡,她请他。
严贺禹拿上西装,告诉她车牌号,他先下楼。
温笛跟周明谦打声招呼,从助理那拿上自己的包,去楼下找严贺禹。
他的车停在大厦门前,她怕上错车,特意瞅了一眼车牌号,没错。
她拉开后座车门,严贺禹坐在驾驶座,回头说:“我开车。”
温笛关上车门,坐到副驾驶座。
路对面就有咖啡馆,严贺禹说要去那家他常去的,咖啡不错。
温笛不知道是哪家,又在哪,她没问。
车里过于安静,好像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她打开包,拿出还没看完的《重返普罗旺斯》接着看。
严贺禹不时看一眼身边的人,他跟温笛现在如同两个陌生人,而她在看他给挑选的书。
他开了轻音乐。
温笛看了几十页书,忽而眼前一黑,她往车窗外看,汽车驶入过江隧道。
光线不足,她把书收包里。
汽车疾驰,谁也没打破沉默。
车厢很暗,他和她的轮廓有些模糊。
有那么一瞬,温笛有点恍惚,车子行驶在隧道像迷路了一样。
严贺禹调小音乐声,“你要是想看书,把顶灯打开。”
“不用。”
她望着前面,感觉过了很久,还是看不到隧道口。
“温笛。”
“嗯?”
“温温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跟以前一样,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