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她?”谢佩兰道:“怎么了,不行吗?”李睿啼笑皆非的道:“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而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现在杜仲也只是对她有意而已,也没和她正式认识,我要先介绍他俩认识,至于你,只能先往后靠靠,等等再说了。”
谢佩兰理所当然的道;“那明天你介绍秀秀给杜仲的时候,我一块去不得了?”李睿苦笑道:“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介绍秀秀给杜仲呢,你要是一块去了,那叫什么事?”谢佩兰哼道:“我去怎么了?有什么不合适的吗?”李睿想了想,道:“这样吧,假如明天我真有时间介绍秀秀和杜仲认识,那你就一块去,但要远远的站开,别和我们走在一起,免得秀秀紧张。”谢佩兰这才满意,道:“那可说好了,不许骗我……”
回到家里,李睿略略洗漱,爬到床上后,眼见青曼已经醒了,便将谢杜仲看上宋秀秀的事和她说了。
青曼尽管已经醒了,但依旧是迷迷瞪瞪的,随时都能睡着,可听到这事,利马清醒万分,失声道:“不是吧?”李睿道:“我也很奇怪,杜仲明知道秀秀被祸害过,还是不改对她一片深情,秀秀有那么迷人吗?”青曼道:“杜仲心胸要有多广阔,才能容下这个阴影啊?我简直不敢相信,换成我我都不会那么做,杜仲一定是喝多了。”
李睿道:“不过要是细说起来,秀秀和那些谈过恋爱结过婚的女孩子相比,只是名声上的好赖之分,身体上……也没什么分别,而且秀秀姿容貌美,要赛过绝大多数的女孩子,如果按照著名的牛粪蛋糕理论来说,杜仲对她产生兴趣也在情理之中。”
青曼奇道:“什么牛粪蛋糕理论?”李睿解释道:“把一个没人要的丑女比喻成一块牛粪,再把一个被很多男人追到手过的美女比喻成一块蛋糕,然后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想独吞那块牛粪,还是想和别人分享那块蛋糕?很显然,对于一个心理正常的男子来说,一定会选择吃蛋糕而非牛粪。哪怕那个丑女是处而那个美女不是,这说明男人们主观都是好色的,甚至为了美一色可以忽略贞一操。”
青曼琢磨半天才明白话里的意思,狠狠掐了他一把,笑骂道:“滚吧你,真恶心,哪来的下流理论。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虽然没见过杜仲,但也知道他肯定不是那么想的。”李睿拍拍她的手,道:“不早了,快睡吧。我也不相信杜仲会那么想,但我更不相信他是对秀秀一见钟情,以他的家势与圈子,什么样的美女他没见过啊……”
周一早晨,李睿在市委大院常委楼里接上宋朝阳,见他眉间舒朗,